“父亲,听月姨说您有要事?”柳宿还是很害怕这位严厉地父亲地,他很少笑,只有对魏伯父和魏源时面部才会温和点。
“柳宿,你外婆年事高了。她最近很想你,后天你就去闽县陪陪他吧。”柳管家柳文德将桌子上面一木匣子推向柳宿。
柳宿一时有些蒙了,自己那个外婆一直不怎么和他亲近地怎会想让他陪呢?而且再过半月就要升学去孔子学院了闽县从这过去都要五天,一来一回哪有时间应对入学考试。
“父亲,你忘了吗?我半月后便要入学锡山学院了。一来一回时间也不够啊”柳宿觉着父亲对自己关注也太少了,连自己入学时间都忘了。
柳文德闭眼摇头,无奈一叹。自己孩子虽然学问上面不用人操心,但还是涉世不深,不懂人情世故。在察言观色上更是一团如麻,这让他怎么放心他一个人生活。
柳宿疑惑地看向柳文德“父亲,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不由地回想今日家中发生地事情,除了魏源近几天和魏伯父经常起口角外也无什么要是啊。
柳文德收回思绪,看着不知不觉已经二十有一的儿子。一身蓝白相间的中山装,银框眼镜,和她娘一样的微卷的头发有些凌乱。有几分自己当年的风采。
“听为父的话,这箱子里是我给你的一点零用钱。去到闽县就找你三伯,他会安排你的学业。”说完摆摆手,柳宿有只好把快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多年的相处让柳宿不敢贸然逆反父亲的话,心里想着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匣子,可不止零用钱了。柳宿决定把匣子送回自己院子后再去魏源哪里打探打探口风。
夜色逐渐深了,路过园子时,早已没了孩童的嬉戏打闹声了,四周静悄悄的。
柳宿踩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返回自己的房间里。心里想着魏源刚才的样子,金锁眉头,似是有事藏在心里的样子却又不和自己说。他两一块长大,还没藏过事儿呢,越想越不对,又搞不清楚,正想返回魏源的房间问清楚没想到一个麻袋突然间套了上来,柳宿反应还算敏捷反腿踢了一脚打到了挟着他双臂的人,没等再来一脚就失去了意识。
一张停在码头的货车里
“你们怎么干事的,我不是告诉你们打听情况吗?怎么带了个人回来!”柳鸢看到柳宿的时候有一瞬的无措。毕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对方出事情。现在还不确定花江月是否是细作,一切还没有敲定,只要证实他们的身份,说不定她和魏源……
但是……现在都被那两个木鱼脑袋搞乱了!
柳鸢皱紧眉头,无意识的咬紧了下嘴唇。这时方子跑了进来“蝴蝶,boss说南边杨家有异动,他们往这个方向冲过来了”
柳鸢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你们把柳家这人放在海边的货箱旁边。”
“好咧!”张虎揪住柳宿的衣领,拖着就走向沿海的货箱。
柳鸢看到了欲言又止,瞟了眼盯着她的人,觉着自己现在让张虎好好背过去会很刻意,boss那边还派了个许州监视自己呢。
张虎把柳宿拖到一个货箱里面,盖子也不关上就走了。
“嘶”柳宿感觉后背一定被磨破了,一阵一阵的刺痛。更让柳宿想不到的是刚才那人竟然是……柳鸢。没等柳宿细想,突然感觉一群人在往这边靠近,隐隐有火光闪过,回想起刚才她们离开时所说的杨家才地放松下来,杨家和花江月有密切的联系,关系很不错想来他们是认识自己的。柳宿后背已经麻了,刚才一路上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子焊成的柏油路,伤的不轻,让本想起身看一眼来人的柳宿吃了点苦头,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嗓子也哑的厉害根本开不了口,双手也被捆在了背后痛的动不了。声音越来越近了,忽然有人踢了一脚他所在的箱子,没等发现里面有人箱子就因为受力不均,不受控制的向海倒去。柳宿因为开不了口,只能扯着嗓子用最大的声音哼着,可惜直到掉到海里,都没能让他们注意到。
“哎?你听到什么叫了吗,刚才我怎么感觉箱子里面有东西啊?”
同伴白了眼体型宽大的发小“耳背吧你?我怎就没听见呢,不过刚才掉进去的箱子里面确实有点货,只是刚才没来得及看看里面东西值不值钱。”
“嘿嘿,就说吧,可惜了可惜了,都怪这箱子也太高了。清楚了是什么值钱的话我还可以去捞回来呢。”
岸上的声音越来越远,刚开始他还左右摆动试图靠这样浮上去,可没有手的力量始终不能移动分毫。感受到体力响起了警报后他摆的更剧烈了,双手磨蹭、用力拉扯,皮肉都掉了一块,他痛的咬牙,不慎让鼻子也进了水,冰冷的液体顺着鼻子通过会厌涌入气管。窒息的感觉让人疯狂、让人绝望他痛苦的挣扎着。海水冷的刺骨,柳宿恍惚间还能看到偶有血丝从脸颊飘过,不知是不是幻觉了呢?
“卡”
“快,快点把人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