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回一趟鬼府。”杨程一边通过汪强的主页翻看九髅的个人页面，一边说道：“确定死者里有没有一个叫……李冉的人。”

“李冉？”马面看了一眼电脑屏幕，“那个九髅的名字？”

“不是。”杨程点开狄屏幕右下角在跳动的群头像，里面还在有人发送着诋毁九髅的话语，“我想应该是无非永恒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的？”牛头问道。

“九髅的这条微博。”杨程选中一条微博指给牛头看。

‘为了冉冉，我偏要勉强……’

“冉冉？”

“之前查的资料里，九髅姓李，这次被招的亡魂信息模糊，我就盲猜了一下。”

“因为你的盲猜，我们就要跑鬼府？”

“这不是让你们去确认吗？”

“九……九髅有一个妹妹，叫李冉。”汪强见自己的电脑没有了之前的诡异感，虽然面前的几个男人对话内容也很不正常，但是好歹都有点人气，毕竟在酆都住的人胆子都要比外面的人大很多。

“妹妹……”杨程思考了片刻，“你知道九髅叫什么吗？”

“李月。”

“李月，李冉。”杨程看向牛头马面，“知道了吗？一起查一下。”

“那我们要做什么？”肖晨星发挥自己不懂就要问的能力，杨程站起身对着汪强做出请坐的姿势。

“做……做什么？”

“继续和九髅聊天。”

“啊？”

“如果你想死的更早的话，换成我和她聊天也可以。”

“别别别，我来。”汪强立刻坐到电脑前，“可是我要怎么做？”

“向往常一样就可以了，顺便还要在群里聊，平时怎么骂的九髅，现在也怎么骂。”

“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

杨程耐心地将肖晨星拉到沙发上坐下，“九髅应该还会再来一次。”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吗？”

“嗯。”杨程闭上眼睛，“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杨程很快进入了自己的意识中，那里常年黑暗一片，他早就已经习惯，只是这一次他想从里面找到一些东西。

白衣道人是谁……

在春天幼儿园的事情之后，杨程的心里一直挂着这样的疑问，对肖晨星越来越好仿佛也是下意识地行为。

就好像有人在告诉他，如果这一次不珍惜，他将永远失去肖晨星。

可是他和肖晨星明明刚认识，现在却亲近的仿佛他是个gay。

杨程走在黑暗深邃的意识里，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当初要把记忆封存，还封的这么严实，连打灯都照不亮周围一丝。

他继续抹黑往前面走，恍惚间一道白影闪过，杨程想也不想的追上去。

“你是谁？”

那白影回过头来，他生着和肖晨星一模一样的模样，用一根白布蒙着双眼，嘴唇却是殷红，笑的邪魅。

“你是肖晨星吗？”

白影没有回答他，而是笑着抽出了佩剑，杨程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但是却阻拦不及，心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寸步难行。

“今天我教你一课，不知世就不要入世。”

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出来的，杨程只觉得彻骨的绝望。

汪强家里，肖晨星感觉到身旁杨程的不对劲，他紧紧地握住杨程的手，有些冰凉，他感觉到了手主人的痛苦。

“离开他！”汪强的家门再一次被人踹开，一道黑影径直冲向杨程，肖晨星下意识将人抱进怀里，黑影立刻收回手中长剑，“晨星跟我回昆仑。”

汪强只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误入了什么戏剧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