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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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膑与东流立于道上看着向无忧随着玄阙及玄离离开之后,才回过身握住东流的手向寝殿走去。向东流任玄膑牵着,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于是开了口。“这一整天似乎不见母后?”
“她说有要事需处理,并未告知与吾。”玄膑淡淡地开了口,算是回了东流的话。
“如此……对了,方才我可是见你与无忧两人眉来眼去的,你们父子俩在做什么呢?”
“……”眉来眼去?这个词的形容还真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崩坏表情,玄膑硬生生地憋出了一句话。“无事,不要多想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嘛,不讲就算。”向东流甩开玄膑的手,直径提着裙摆奔上寝殿前的石阶,将因着她孩子气的举动而哑然失笑的玄膑抛在身后。
方才他的确不知道自家兔崽子想要做什么,直到他带着东流前来,眼神又瞥向玄阙的时候,玄膑才后知后觉这兔崽子应该知道了什么。不过既然给他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会好好利用。他在玄阙面前旁若无人亲昵地牵起东流的手之刻,果然看到了后者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硬。
他并不能左右别人的感情,但他可以在那人还抱有一丝侥幸的希望之际,狠狠地将其斩断。他这一生所认定的,无论是人还是权,终究还是属于他,任何人都夺不走。
夜二更,霜色微冷。玄膑看着背对着他又将整床被子都卷过去的某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又想起了他们的新婚之夜。时间过得真快,记忆仿佛就停留在昨天,而醒来之后,却已是多年。玄膑心间低低一叹靠过去,抱住了向东流。
“怎么了?”迷迷糊糊间快要睡着的向东流微睁开眼睛,问了一声。
“有些冷。”
“……”
“你把被子都抢光了。”
“哦。”良心发现的向东流翻过身,将被子分给了玄膑一半,然后闭上眼窝在玄膑的怀中,顺手戳了戳对方胸口。“困了,睡觉。”
“东流。”玄膑低头看着她,突然间开口。
“又怎么了?”
“没,只是想叫叫你。”玄膑勾了勾嘴角,如是道。
“……”大半夜的,有病吧……向东流睁开眼直勾勾地盯了玄膑许久,突然间朝对方亲了上去。
“若想上我就直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