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了么?在那个体育室里… …‘你不要在缠着我了’… …陆逊那王八蛋怎么配得上你?”
“江曦婴你还记不记得似水年华呢?”
“你总是说我,每次约会都把握着尺度… …”
“我回来了啊,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许暮融了,我有钱了,我能养活自己养活你了,我有自己的公司了,我实现我的梦想了,你还记得吗?…………你再爱我吧。”
“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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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很长很长,
屋子里面电子表荧光屏上的数码一闪一闪,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
房间里许暮融抽噎的声音,呜咽的叙述。
徐文静静静地听着
是夜,
徐文静喉头感到一片酸涩… …
徐文静捂住嘴,而后点上一根烟… …
几滴水渍浸透了白色的床单… …
徐文静收获了一个不完整的残缺故事,没有开头,没有结尾。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一份无法言喻的感动,一段传奇。
****************
第二天,
清晨。
许暮融呻吟了声,睁开眼睛,脑子木木的,还有着醉后的头疼,脑子里一片混沌。
隔了几分钟,许暮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哪儿?
穿好衣服后,许暮融拧了拧眉,——谁脱的我衣服?
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昨晚上… …那女人是谁?
他依稀记得昨晚上碰到江曦婴了,她不记得他了,他哭,拽着她,恳求她留下,说两个人的过去,让她想起他,可结果,到最后,江曦婴还是走了… …
“原来是个梦。”许暮融自语道。
许暮融站起身子,打量了下房间,旅馆?抿了抿唇,心想,昨晚该不会是酒店的服务生进来替他脱得衣服吧。
穿好衣服,洗了个脸,推开门儿,找到前台,问了下昨晚的情况,走到309,把程梁秋弄醒,两人一起离开。
走的时候程梁秋补了“解酒服务”的费,只有一个人的份儿。
离开的路上,程梁秋吐槽了几句那家黑心旅店,许暮融这才明白昨晚那女的是干什么来的了。
程梁秋问“暮融,昨晚你房间那女的干了个啥?”
许暮融没好脸色地说,“你还有脸问!你他妈精虫上脑了吧,昨晚儿都喝成那样了还叫服务。”
程梁秋那叫一个憋屈啊,“哪有!那就是家黑店!骗我说醒酒服务,我哪儿知道是那意思啊。”
许暮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一抖,“你~确~~定~~~?”
程梁秋说,“这有啥不能确定的。”
许暮融轻轻笑了两声,“那你怎么还掏钱给服务费了?…嗯?”
“我…我没碰那女的!”程梁秋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又补充道,“我付费是因为那女的缠着的,要不她就不走,我用第二天钱照给为由才把她打发走了。”
“原来这样啊。”
“那你房间里的呢?”
“嗯?什么?”
“那*姐,没缠着你?”
“没。我昨晚醉的都不知道衣服咋脱的,起来房间里又没别人,更别提知道有这么个人了。”
“这样啊。”
“怎么,看你一脸**的样子,后悔了?”许暮融打趣儿道。
“滚,老子有那么**么。”
“我看有。”
“嘿嘿,小爷我再**也不会找小姐来解决的好吧。”
成长的环境对一个人总是有耳濡目染的影响,诚如程梁秋去了国外,像是出来卖的,他大学一个室友找过那么几次,结果染上了艾滋,这件事对程梁秋的触动不可谓不大。于是,出来卖的都不干净,她们是性病的传播源,这样一种观念就在程梁秋脑子里生根发芽,逐渐根深蒂固。
许暮融刚想嘲笑他以前还是个滥情的大萝卜,现在却如此洁身自好。可又一想,这么些年了,时间和环境总会让人不断改变的。
程梁秋问他谈过几个女友了,许暮融伸了根手指头,一个。
“嘿,我说,暮融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许暮融脸一红,踹了他一脚,“滚你丫的。”
许暮融还是个雏儿?不,他不是了,他有过很多次。他有过一个女朋友,两人进展到了最后一步。他也在夜场玩过一夜情,十分需要时也会找小姐服务。这符合这时代,这个社会,在这个年代,这种事很平常了不是?
时间终是最厉害的锉刀,它可以抹掉一切棱角,把你磨成一块儿圆滑的石头,然后把你塞进社会这个玻璃瓶里。
他是26岁的许暮融,不是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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