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才刚黑镇上的人就关紧了门窗,街道上也只有少许的行人,他们行色匆忙都一副想赶快回去的样子,两人混迹于其中慢悠悠的的走着显得莫明的有些突兀。
阎辰一袭白衣将一头黑发编了个麻花辫斜放在一旁,他极少穿白衣就算穿了白衣也没有那种出尘味道,眉眼中三分邪气七分潇洒,白玄依旧如往常一样一身白衣,只是并非雪白,而是有点偏暗,两人均掩去了法力。
三界中凡是有点灵力的均感受不到他们的法力,看起来与凡人无异。
“啊,救命啊!救命啊!”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乖,只一下,只一下就不痛了,只这一下便不会有任何的纷争,大家就都可以和睦相处了。”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果然是你。”房间的门打开阎辰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风衣带着帽子的人拿着刀准备在割一个女子的舌头,白玄衣袖一挥刀掉落在地那人才没有得逞,女子见有人来救她立即夺门而出。
“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那人回过头来,脸上丝毫没有了那种唯唯诺诺,他站直了身子带着的帽子早就掉到了后面。
“当然是为了抓你,安平君。”阎辰喊出了他的名字。
安平君也不慌张,神色淡定的笑道,“神界都说你为神狡诈,没想到果然如此,你们还特地隐了自身的法力让我以为你们走了。”
阎辰摆了摆手,“老子那不叫狡诈叫机智好不好,能不能换个词。”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安平君注视着他道。
白玄掏出了那玫地镜,“越是想隐瞒,越是古怪。”
阎辰:“这地镜什么时候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当然是你在找的时候故意乘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掰断了一根角,可是你却不知那根角被我捡过来了,又不知白玄会将地镜拿走。”
“通过地镜我们知道药铺有个伙计叫方拾,两个月前他因为言语中冲撞了金老爷被金老爷的家仆打了一巴掌,事后又因此被扣了一个月的月钱还被药铺掌柜羞辱了一番,结果回到家便自杀了,只是很奇怪的事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使我的生死簿上没有这个名字。”阎辰继续说道。
安平君突然笑了,笑得一脸的讽刺,“是啊,那方拾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就受到了这样的对待,最后还死了,可见言语是多么要不得的东西,只要这个世界上人人都不会讲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纷争,那么多的矛盾。”
阎辰眼角含着怒意道,“所以你就将他们的舌头都割了下来,起初我也以为都是方拾一人所为,但陈家以及其他人与他非仇非怨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看起来你是为了掩盖他,实则你不过是在掩盖你自己罢了。”所以那日在金家的屋顶他感受到的那股微淡的灵力是安平君的,是他是他截走了方拾,他不想让他们发现方拾的存在,金家和王家被割了舌头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村口的陈家并没有得罪他。
“没错,舌头割下来又不会死,我都是控制好的他们一个都不会死的,因为我已经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大夫。”安平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