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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1/2)

——屋里太黑了,有些看不清。

心照不宣的一人一狐,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紫狐蹭着挨着它爪子的手,忍不住发出咯吱的笑声。小宫女这般,是不是表明她能接受自己是只狐狸了?柳漓儿想着这种可能,愈发开心。

‘可能’也终究是想着。

“你们母狐狸也能摄取女子的精气吗?”祁末末冷不丁道。细细想来,玄凤真人告诉她柳漓儿对她施了媚术,这她倒也信。

可母狐狸能摄取女子的精气吗?

母狐狸摄取女子精气?柳漓儿听着,心中对祁末末的‘母狐狸’称呼表示很不喜,就算是统称她也不喜。从她出生到现在,还从未有人这般叫过她,且这三字,还是从她欢喜的小宫女口中说出的,这罢,她便更不喜了,甚至还有些厌恶。毕竟她可不是那些专吸食人精气的骚狐狸。

见着趴躺在她身侧的紫狐,甩脸不理她,祁末末心中疑惑的很。怎得刚刚还巴不得每时每刻粘她,蹭她,现在又是怎得了?

许久的默言。

小宫女怎得还不来哄她!柳漓儿着急的再也坚持不住。它斜眼,瞟看祁末末的侧脸,月色下,她的轮廓柔和美丽,抿咬的花瓣粉唇,微张又轻合,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犹豫着。

痴痴的眼,呆呆的望。

这小宫女怎得越看越好看,而她的心也越来越欢喜。

“以——”祁末末鼓足勇气吐出一字后,接着便连吐出刚刚犹豫很久的话,“以前我不知你真身的时候,叫你皇后娘娘,从蝶儿口中,我知你柳漓儿的姓名,如今,我知你真身是只狐狸,一只狐妖...”

静谧夜里,紫狐听着婉转动听的声,轻轻的说着,它的眸也因话渐渐下垂。

“漓儿——”

紫狐身子一颤,心也微颤,‘母狐狸’的气也顿时烟消云散,只因一句“漓儿”。

“我爹是一个木匠,很爱我娘——”祁末末仰头,不让泪流,“后来,我的娘亲因生我,过世了——”轻描淡写的几字,祁末未说得哽咽,“因为我娘生我走了,所以他便对我生了恨——”擦完泪,她紧道,“在我八岁那年,他娶了邻村的张寡妇,然后...便把我卖进宫了——”

紫狐听得落泪,它站起,抬爪把肉掌贴在她润湿脸颊,用自己现在能做到的方式安慰着她。它用软沓肉掌一直轻蹉着祁末末难过的脸颊。若她现在能变回人形,她一定要把小宫女紧紧抱在怀里...

祁末末对双肢打颤的紫狐,挤笑道,“漓儿,谢谢你的安慰。”她把紫狐肉掌扒下,握在手中,恍神的思考了起来。要如何才能让它死心离开?让它永不再回来?

柳漓心道,小宫女这笑简直难看极了!它边蹭她,边呜呜嗯嗯的叫,意说,不准难过。

祁末末对紫狐宽慰一笑,便又道,“颜若是一同随我进宫的,我们曾在一间屋子,同躺一张床...”

知心之友?

紫狐脸颊磨蹭握它爪子的手。她不懂小宫女为何要对她说这些,只知,她能更加了解小宫女,所以她在认真听着。

紫竹林。

红光落,一身蓝裙,娇美面容的雀儿,闭上眼,静静聆听竹林中因风作响的沙沙声,微微一叹。

为何一下界,她便克制不了自己来到这里,明明她与那个人在几千年前便已结束了——

雀儿正欲离开,身后便传出了熟悉的声。

“这么久了,为何还要念呢?”白纱裙女子玉足踏,渐靠身前那抹蓝裙女子。

听见那个人的声,雀儿抬手擦去即将要掉下的泪。

见她欲离开,白纱裙女子着急施了速移。

白纱裙女子从背后圈住了雀儿,纤长玉指,紧扣她腰,“阿雀,我想你。”

身后熟悉的香味,紧贴的柔软,让雀儿的身子猛地一颤,可很快她便隐去这些,用力扯辦着腰前的手,“放开!”她的声似带有诉哭的冷。

“你因躲我去了天界很久了,阿雀——”她的唇贴在雀儿白皙劲脖上,轻啄舔拭。

脖子上的酥麻感,令雀儿身子有些发软。

看着雀儿耳根蔓延了红,白纱裙女子勾起唇角,唇贴她耳,呵着热气,“阿雀,你明明对我还有感觉——”她轻轻说,“留在我身边。”

雀儿听着这句话,笑由轻变大,“木倾呤,你当初选择回妖界时,怎得不说让我留在你身边?”

“阿雀,我——”木倾呤圈住雀儿的十指渐松。

见木倾呤‘我’了之后,便没下文了。雀儿的心再次‘死’了一遍,她冰冷如初,“我这只红狐小仙,求你这个妖界尊主放了我,绕了我吧!——”

听着她带乞求的语气,木倾呤心如刀割。

木倾吟收紧双臂,“阿雀,我知晓自己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弃你离去——”

雀儿合眸,嘴角扯笑。没有以后了,从你选择弃了我时,便没有了。

雀儿变回原型,滑落在地,窜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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