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状态啊?”
尤琯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你有遇到奇怪的人吗?”
“没有啊,我每天按部就班的作息连1都遇不到,怎么可能遇到奇怪的人惹。”
尤琯眼神变了一下,“你这个戒指,是从辛月娥墓中拿出来的。古玉可以养是没错,但不是所有的古玉都可以养熟的。”但其实尤琯自己也知道,这个戒指在当今这个年代已经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了。
“你的名字,也相当有趣啊,林夕,上林下夕,一个梦字,或许命里早就算好这个劫数了吧。”
“不是啊,是我父母在怀孕期间老是做和我相关的梦,就给我这样子取名了,他们又不是算命大师。普普通通公务员罢了。”
尤琯瞥了林夕一眼,“普普通通公务员能正好拿到这个戒指,正好给了你。”
“诶,怎么不可以了?”林夕突然语塞,好像拿国家的东西是有点不好。
“关于这个戒指有一个故事。”
“辛月娥是隋国将领辛文礼的妹妹,爱戴兄长,心地善良,好些男子都暗许芳心,但在驻守虹霓关的时候,辛月娥却为了一见钟情的王伯,杀兄弑嫂,将虹霓关拱手让给他人。”
林夕听完这个故事,一头雾水,只是觉得辛月娥真的是古代没脑子女人的典型。
“其原因,就在这个戒指上。”尤琯叹了口气。
“王伯的妹妹,机缘巧合之下得了这个戒指,发现了戒指的奇妙作用,它能给人营造一种幻境。当程咬金等多员大奖都被一介女流俘获后,她出于对自家兄长的担心,给辛月娥创造出了对王伯的爱,这当然令王伯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虹霓关,王伯自然是愿意的。辛月娥一意孤行,逼死了兄嫂,在兄嫂死的时候,有传言说她哭得像两个人。”尤琯顿了一下,“王伯得知了这个消息,觉得辛月娥这人太过狠毒,不能留下,但是又打不过人家,只好在亲热之时,趁其不备,结束了她的生命。”
“王伯之妹在王伯力离开后,去看了辛月娥。辛月娥衣冠不整的倒在床榻上,仿佛像感受到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眼里没有怨恨、没有不甘,什么都没有。后来王伯之妹一病不起,为了收买败军军心,王伯为辛月娥举行了葬礼,葬礼结束之后,就不知道王伯之妹去往何处了。”
“而你挂着的这枚戒指,就是从辛月娥旁边的随棺里找到的。”
林夕听得一愣一愣的,二十多年来的无神论教育被粉碎得彻彻底底。
林夕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玉戒,红绿相交的纹路,衬着自己冷白的皮肤,泛着诡异的光。但下一瞬间,林夕就被自己漂亮的锁骨给折服了,妈的,真好看。
仿佛从林夕微挑的嘴角里看出了什么,尤琯有些失神。
“不过,大师你讲故事真的不错,可以考虑一下改行说书什么的,危险系数低。”
尤琯轻笑,如果不是她马上又说了句话,林夕肯定又可以了,“你知道织梦这个组织吗,他们有一批训练出的织梦者,专门来抓捕你这样的人,去做实验。”
“你倒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安危。”
你妈的,为什么。
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十多天,林夕觉得尤琯每天的状态就是——丧偶,唯一的除生理需求意外的活动就是发呆,然后林夕在一旁看着尤琯发呆。
待林夕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之后,两人便出发去找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