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尤琯找了个平整的石堆靠坐下,那边狐狸识趣的变回狐狸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安静的趴回了张蕤身边。
“我抱着你休息。”
林夕一愣,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我......”
“怎么,我比那石头还要硌人的吗?”火光闪烁,尤琯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夕,“还是,怕我占你便宜?”
“没有,我没有女朋友,不怕的。”而且再怎么看都是自己占尤琯便宜吧。
“嗯,我知道的。”
???林夕面露疑惑。
“你看上去就不像有女朋友的样子。”
林夕脚下一滞,想想,将就在石头上休息一晚也没关系。
尤琯将林夕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柳眉微挑,掩饰不住的笑意从眼底漫出——她笑了,鬼使神差的,林夕走到尤琯旁边坐下了。
两人相顾无言,林夕很喜欢这种感觉,这并不似常人描述“一个人固然孤独,两个人灯下无言却可以更寂寞”——这更像是一种无言的陪伴——你在那里,便胜过千言万语。
今天远超规律肥宅生活的活动量让林夕很快就睡过去了,头不受控制的超尤琯肩头偏去。尤琯赶忙将她托住,又侧了侧身,给林夕让出空间来,轻轻的将她抱住,借着素白的月光,尤琯用脉脉的目光描摹着林夕的模样,一遍,又一遍。
睫毛微颤,尤琯倾身,轻轻的在林夕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夜风习习,尤琯久久不能眠。
第二天一大早,林夕是在尤琯大腿上醒来的,不知道是朝霞的缘故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林夕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
临崖的巨石上坐着一人一狐,霞光将她们的背影拉得老长,朝阳之时,迟暮之景。
兜兜转转,几人在石山另一头找到一座吊桥,吊桥连着对岸,两旁的铁索看上去有些光滑,这吊桥应当是常有人经过的。
“看这样子,这附近应当是有人居住的。”尤琯对林夕说,张蕤抱着狐狸沉默的走在最后。
“嗯,”林夕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尤大师你们估计得好好补充一下/体力了,昨天你扶小道长的力气都没了。”
“嗯?”尤琯有些疑惑,她并不饿。
“那是你身体不好吗?”林夕搜索了一下自己早已抛弃的医学知识,并不能找到符合尤琯昨天表现的相关病症。
“没什么,间歇发作的隐疾罢了。”
见尤琯不想继续这个问题,林夕也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