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郑海军把车停在了海边附近的一个路口,赵海阔问他,“怎么不走了?”
“这些关口的排查肯定都杠严,开车过去不好跑,估计得杀出去了。 ”郑海军从后座拿过来个大提包,拉开拉链,里边是一堆小破枪和几把bǐ shǒu。郑海军把那堆枪一把一把的拆梭子,赵海阔也帮忙,最后剩下了四把枪和无数梭子,也是dàn jiā。
赵海阔拿起两把枪,撇了撇嘴,“这些从普通人身偷的枪是垃圾,拿着都木有手感。”
“有的使知足办,木有枪的时候待怎么着来。”郑海军把枪揣在怀里,然后开始往身装dàn jiā,赵海阔也赶紧抢,“卧槽,多给我点儿子弹,你那么俏皮,使刀子了。”
“抢个屁啊你,这么点儿路,跳了海了去了,一梭子子弹够你使的。”郑海军拿了两个dàn jiā,一个口袋里一个,又拿了把bǐ shǒu插在身,推门下了车。
“等等我。”赵海阔匆忙往身塞dàn jiā,可肥肉太多了,身掖不住,又全掉了出来。他暗骂一声,干脆把大提包倒空了,把dàn jiā都装在包里,然后背着包下了车,追向了郑海军。
前边海滩果然都被封锁了,围着海滩拉了一圈的警戒线,海滩的人都被驱赶了回来,正挨个被排查着。俩身影悄悄接近了过去,这里离海边还有一段距离,郑海军眼睛看着前边,嘴说着,“先过过试试,过不去的话再打。冲过去直接跳了海了去,然后快游出去。”
赵海阔不爽的骂着,“应该直接冲去打他娘的。”
“快走办,到了乘拿大叫你打个够。”郑海军搡了他一下子,径直走向了哨口处。对面的dà gài mào们看到一胖一瘦走了过来,迅速的靠在了一起,其一个站出来对他们一伸手,“Stop!”
郑海军一愣,一脸疑惑的摊开了手,“why?what happened here?”
“#《%……”dà gài mào说的太深奥了,一般人理解不了,不过经郑先生的翻译,原的意思大概是,这些人正在拦截两个坏银,所有关口都暂时封闭了,另外麻烦他俩也出示一下身份证房产证户口本等有效证件。这句话是不是在哪听过?← ←
郑海军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身份证,赵海阔也拿出了他的,dà gài mào们拿着互相研究了起来。其一个拿过来了个机器,把身份证往一扫,果断亮了红灯,气氛顿时飙起来了。
郑海军二话不说,直接拨枪开打,砰砰几枪挂掉了眼前的dà gài mào,和赵海阔快速冲出了警戒线,往海边跑去了。
海边顿时警报声大作,所有站岗的都集了过来,连海都有游艇围了过来。俩人被围在了沙滩,包围圈不要命的缩小着,俩人也拼命开枪反击着。
赵海阔被打的都抬不起头来,把手里的枪使劲往沙子里插,“草,这小破枪,一点儿也不好使!这会儿怎么办?军子。”
郑海军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他快速说,“往海边下打,下了水了。”
“好。”俩人背靠着背,一人打一边,朝大海的方向靠近了过去,游艇的人也连忙开枪阻挡他俩前进。
“你打后边,我解决游艇。”郑海军和赵海阔换了个位置,快速朝某个游艇开了一枪,子弹准确的打穿了油箱,游艇轰的bào zhà了。
赵海阔回头一看,立马吼一声,“爽!”
“回头打你的欠。”郑海军一胳膊肘把他捣回去了,又把枪对准了游艇那边。然后游艇不敢得瑟了,赶紧蚂蚁式运动,战斗力一下子掉了一半。
沙滩的dà gài mào也被赵海阔打的不敢抬头,他两把小破枪打的各种起劲,平均十几秒换一个梭子,嘴里也叫嚣着,“哈哈,我终于知道那些大片为什么都是丑国的了,真是谁试谁知道啊!哈哈。”
眼看海水都快没过俩人的腰了,游艇突然扔出来一个黑球,黑球快乐的划过天迹,拖着一道长长的尾巴,朝俩人砸了下来。
郑海军顿时眼皮一跳,连忙对着黑球来了一枪,黑球轰的炸在了空,掀起了一阵大浪,游艇都差点儿被掀翻了。
“走!”郑海军趁着浪花的掩护,赶紧拽着赵海阔潜进了水里,沙滩的dà gài mào也趁着大浪围了来,直接对着水里开枪。
游艇也dPS全开了,子弹炸蛋各种弹,把无辜的海水打的各种翻滚挣扎。可是风平浪静之后,海里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一大堆人赶紧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其实那俩货一沾水嗖的不见人了,此刻正沿着北美洲大路架一路北,速度快的离谱,而且水还不近身,一人一个气罩开路,无数鱼子鱼孙挂在了这场车祸之。没一会儿,他俩进入了乘拿大海域,快速往岸边靠了过去。
“呼。”俩人钻出了水面,使劲喘了口气,往岸边游过去了。一岸,赵海阔高兴的扬着手的腕带,“有这护腕真办事啊,干什么都痛快。”
郑海军打量着周围,“估计整个北美洲大陆的东海岸都叫他们封锁了,咱得快点儿先找个呢儿藏起来。给钉子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在哪了。”
“恩。”赵海阔拿出手机拨给了丁浩旗,“南到了,嫩在哪了?昂,了。”他挂了电话,调出了地图,嘴里嘟囔着,“尽南头的路义关森林,嗯,路义关镇……找着了,咱这会儿是在这了……卧槽,不近便啊,咱怎么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