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惹得其它几家觉得自家分配地方小的仙家子弟纷纷附和,惹得宁子涛大为不满,本来就脾气不好的他看到自己分配方案遭到质疑,便大声喝骂道:“位置都已分配好,不能再改!再说,给你们再大的地方,你们又能猎到几头,不是浪费吗?”
苏庭月听了此话,当时并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可宁子涛却在心里记恨他,嘲讽道:“想必苏家这位小公子肯定能满载而归!技压群雄获得魁首之荣!”
众人皆知,宁家势大,已为仙家之首,围猎场上的魁首必属宁家之人已是众人所知的暗规,宁子涛此话必然不怀好意。可苏庭月却不以为意,拱手道:“承您吉言!”
到了苏家分配的猎场,看着远处宁家猎场里的众多猎物,再看看自家猎场里稀稀落落、屈指可数的妖兽。
苏曲阑叹道:“还好还有妖兽,我以为宁子涛会不顾脸面一只不留。可这几只妖兽全猎杀了也拿不到魁首啊!”
苏庭月问道:“堂兄,猎场规矩中有没有一条不允许到其它仙家猎场上狩猎妖兽的?”
“这倒没有,难道堂弟你想到……”
苏庭月道:“正如堂兄所言,我们就到宁家猎场上狩猎妖兽!”说完拍马朝宁家猎场上赶去。
到了宁家猎场,居然没人狩猎,这更加方便了苏庭月,他在马上举起弓就射向前方的妖兽。
到狩猎结束时,两人的猎物已经装满了宁家事先准备的储物袋不说,就连马背上也挂满了猎物。看到宁子涛,苏庭月得意地朝他挤了挤眼。
宁子涛见了,恼羞成怒道:“苏家小子,你家猎场上根本没这么多妖兽,莫不是事先装在储物袋里冒充吧?”
“这储物袋可是你们宁家的。” 苏曲阑说道:“这些妖兽也是在你们宁家的猎场上猎的。”
宁子涛叫道:“谁允许你们去宁家的猎场狩猎的?你们此次成绩不算!”
苏庭月质疑道:“围猎场上有哪条规定不允许到他人猎场上狩猎妖兽的?”
看着围的人越来越多,宁子涛面色更加不好,正欲再说,却见一行人驭剑而来,落地后,领头的中年男子说道:“怎么回事?”
“家主,”宁子涛指着苏庭月说:“此子不在自己家的猎场狩猎妖兽,反而跑到我们宁家的猎场上狩猎,现在狩猎妖兽数量名列第一……”
“既是第一,那便把奖励给他。其它之事,不必再提!”说完不管众人反应如何,驭剑离开了。
“是!”
等仙主驭剑远去,宁子涛站直身体,对苏庭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算你好运,苏家小子!不知道下次你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扔给苏庭月,转身便离开了。
回到家中,苏曲阑和其父亲苏家家主谢折息说起围猎场上的事,谢折息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果然,不久后,苏家便遭到了来自宁家的打压,势力收缩了三成不止,正当苏家准备联合其它好友仙家上门找仙主要求他主持公道时,宁家的打压却突然停止了,此事也因此不了了之。不过宁家人却给了苏庭月和苏曲阑极为不好的印象。
回忆到此,苏曲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说道:“天色不早了,明早我们还要赶路去书院,堂弟,我们回家吧。”
回到苏家,一家人欢快地吃过晚食后,苏庭月回到自己的小屋。
来到书房,苏庭月走到书案后坐下,屏息凝神片刻,拿起书案上的空白符纸,开始画起符来,画了几张符箓后,苏庭月突然胸口一涩,往前一扑,一口血喷在面前的空白符纸上。他挣扎着坐好,凝神静气。
苏庭月打坐了好一会,身体才舒服了一些,他垂头丧气地想:要不是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导致身体受损严重,也不会稍微多使用点体内灵力就会吐血。可究竟生了什么病,他却记不起来。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亮,苏庭月起床后修炼了一会儿剑术,便按捺不住激动来到苏曲阑屋内,从被窝里拉出苏曲阑,出发去百川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