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珠儿开始换牙了,会嘶嘶地漏风,说话都爱捂着嘴。
白玉堂总喜欢逗她:“真珠,今天饭好不好吃?”
小姑娘嘴里正含着米粒,忘记了,就随口答道:“好嘶……”几次之后,她知道上当,回答的时候便捂住嘴了。
白玉堂又说笑话给她听,真珠儿不经逗,一逗就笑,一笑满嘴的饭粒禁不住,有几粒便喷了出来。
朱小郎现在也和他们一起吃饭,真珠儿被他看到喷饭粒,窘得要哭。
展昭看见了总要嗔怪白玉堂,白玉堂偏生屡教不改。
几次之后,真珠就不肯和白玉堂一起吃饭。朱小郎就偷偷去厨房拿了饭菜先喂给她吃,这样子在饭桌上,真珠就只抿几口装样子,免得无时无刻不被白玉堂逗的喷出来。
白玉堂有点发酸,悄悄和展昭说:“就算让他们青梅竹马的长起来,这臭小子也太宠真珠啦!难怪丈人看女婿会越看越不顺眼。”
展昭拿肘子捅了他一下:“谁让你老是欺负真珠?她当然选待她好的嘛。叫你别在吃饭的时候逗孩子,要是呛到了怎么办?”
白玉堂摸摸下巴:“自己的孩子,换牙也就这么几个月嘛,这会儿不逗,下次没机会啦!”他看展昭伸手要揍他,马上改口:“好,好,我改!我不欺负真珠啦!”
这段时间,展昭经常要出公差,实在没办法管住白玉堂的胡闹。
案子的侦查转入了地下,之前开封府向各地有悬疑灭门案的府衙发了公文,凡是死于朴刀、畲刀、裤刀等刀具的案子,展昭都赶过去查看尸格、案情。
像这次杀了八人的凶手,出手干净利落,必然不是第一次动手的新人。如果能找到同类案子,或许能找到破案的线索。
展昭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你再胡闹下去,真珠真的会生气哦,不要觉得小孩子可以任意欺负!”
白玉堂举手投降:“好,好,我知道了!”他忍不住又和展昭讨论:“你说这个朱小郎,既然读书上这么有天份,家里怎么没送他去念书,又不是没有钱,让他这样子害羞的孩子去卖皮货岂不是教坏了一棵好苗子?听富先生讲他明年便可以下场了。”
展昭微微蹙眉:“商人家的想法或许不一样。”他忍不住又告诫白玉堂:“不许在逗弄真珠了!吃饭时呛着可不是闹着玩的!听到没有!”
白玉堂伸手去捂他的嘴:“啰嗦死了!”一边伸手去挠他痒痒,展昭不动声色去捏他的肘尖,白玉堂一个团身躲过了,趁势把他按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