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们,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失陪!”‘萧玉郎’拉着月云裳的手径直而去。
神剑宗刑罚堂内,因为牵涉到二长老萧候海孙子被杀之事,主管刑罚堂的四长老黄维君被人从闭关洞府中请出来主持审判。萧候海坐于堂下左侧处听审。‘萧玉郎’、刘震云、赵宝瑞、叶长青等人作为人证立于堂下右侧下方随时听传出来作证。
“冯钱因为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杀害我儿萧玉海,请黄长老替我主持公道。”萧南盯着立于堂下的冯钱双眼冒出噬人的光芒。
“冯钱你为何要杀害萧玉海。”黄维君一脸严肃地审视着冯钱。
“那天早上我看到黄明强偷偷摸摸地来找萧玉海感到不对就跟了出去,在碑林中听到他们三年前就开始密谋陷害萧少,其中还有关于我儿子冯大炮的死因,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就将他打伤,没想到他因伤重不治而亡。”冯钱手上的封元锁仍然没有打开,一脸地憔悴,仿佛衰老了几十岁。
“黄长老那天早上我根本就没有去找过萧大少爷。”站在一旁的黄明强立即辩解道。
“你撒谎,那天早上明明就是你去找的萧玉海,赵府婢女小红可以作证。”冯钱愤怒地看着黄明强,这个人也是害死自己儿子的主犯,恨不能对其食肉寝皮。
“婢女小红可在。”黄维君低喝道。
“奴婢在,那天早上天才蒙蒙亮时,我确实听到黄少前来找萧大少爷,他们低声交谈了几句,我隐隐约约听到黄少好像提到了萧少什么的,没过多久他们就先后走了出去。”婢女小红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早就吓得全身瑟瑟发抖,就连说出来的声音也发着颤。
“这不可能,那天我在邓春兰家里早上九点钟才离开,不可能那么早就去找萧大少爷。”黄明强激动地争辩道。
“邓春兰来了没?”黄维君问道。
“小女子在。”邓春兰连忙站了出来走到中间回答道。
“黄明强前一天真的在你家里过夜?早上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想好了再回答,如若不据实回答后果很严重,不是你一个女人能承受得起的。”黄维君严厉的声音给了邓春兰莫名的压力。
“黄明强前一天确实在我家过的夜,至于第二天早上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七点半醒来时就没有看到他了。”邓春兰小心地回答道。
“我明明九点才从你家里走的,你为何说七点半就没有见过我,臭□□到底是谁要你害我的,是冯钱吗?”黄明强没想到邓春兰会如此回答,这可能会要了他的命,让他如何不急,如何不怒。
“黄明强我没有问你,你给我住嘴。”黄维君猛然喝斥道。
黄明强不敢再多言,只是恨恨地盯着邓春兰看了一会儿,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阴谋来。
“冯钱你口口声声说萧玉海与黄明强两人合谋用你儿子命陷害萧玉郎,可有真凭实据?”黄维君看向冯钱问道。
“那天黄明强在碑林中与萧玉海密谋时说,他让黄明黄撺掇方冬生他们在万妖山脉之中杀害我儿冯大炮,以此来嫁祸给封小鱼,还说是萧玉郎少爷的意思,如果不是我当时冲动在思过崖上将封小鱼打落悬崖,你们就会查出这个事件背后是萧玉郎少爷直接参与策划的,结果就是萧玉郎少爷不是废除修为就是被赶出宗门,失去了萧玉郎少爷后,萧峰主就会想方设法将他萧玉海接回宗门。”冯钱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就连他将封小鱼打落悬崖之事也一并说了出来,为了给冯大炮报仇连自己也豁出去了。
“我说封小鱼失踪后,怎么到处都在传他畏罪潜逃,想必也是出自你手吧。”黄维君犀利的眼神紧盯着冯钱道,而后又对着坐于下首处的一位执法长老道,“石松,你带人去将方冬生他们几人给我带回来。”
一会方冬生、蒋方平等几人被带了过来,方冬生虽不知道为何会将他带过来,却不点不担心。他知道再过几个月宗门将会发生大事,到时他的身份自然会水涨船高,相信在这段时间里也不会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方冬生来到大堂之中,眼睛在大堂上四处转悠,完全没有大祸临头的觉悟,脸上还带着几分轻松得意的表情,看到萧候海一脸严肃,萧南的脸上阴晴不定地坐在左侧座位上,不敢上去自讨没趣。转眼看到‘萧玉郎’站在右侧下方就跑到跟前讨好道:“表哥,你不是去接大表哥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在外面多玩几天呢。”
“表哥,你还好意思叫我,你是不是觉得害我还不够,你是不是想着要去讨好你的大表哥吧。”‘萧玉郎’冷冷地道。
“表哥,你这可冤枉我了,大表哥我还没见到过怎么可能去讨好他呢。”方冬生立马叫屈道。
“站到中间去,黄长老有话问你。”石松用力在方冬生的肩膀上推了一下,把方冬生推了一个踉跄。
“石松,你什么意思,有话不会好好说,还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叫人废了你。”方冬生近来见到的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对他大肆巴结讨好,也使他养成了不可一世的模样,以为神剑宗已经是萧家人的家天下了,今天竟然在这刑罚大堂之中当着这么多长老的面如此嚣张,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