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异拉着秦怅进了房间,颜异将房门反锁上。秦怅见颜异表情很冷,心中竟然有些害怕。
秦怅喏喏地问一句:“你……你怎么了?”。颜异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秦怅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
颜异指了指他的腿:“蒋中绪干的?”。秦怅听到蒋中绪三个字,一想到那个人秦怅眼神里止不住的害怕。秦怅有些突然颜异的问题,有些闪烁其词,“这……嗯……”。
颜异突然伸出手将他夹在自己和墙之间。颜异语气里带着些怒气:“为什么?!”,这次秦怅是被吓的噤了声。
颜异见他不说话,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又问:“莫不是和救那第五云旗一样?出于好心?!”。
秦怅也知道自己不能说真话,就点了点头。颜异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又是痛又是悔又是恨。秦怅想着颜异不仅不像第五云旗一样对自己说对不起之类,竟然还有些怒气的看着自己,这颜异的脾性当真不可琢磨。
秦怅心中说不出的委屈,谁知下一秒颜异就亲上了自己,秦怅惊恐的瞪大眼睛,这……。
可这秦怅对颜异就是没有抵抗力,不一会儿就腿**软了,搂着他的肩防止自己滑落,那一晚的一幕幕又涌入他的脑海。
这一次颜异让秦怅的小白雀和自己的黑莽蛇碰了头,颜异让它们愉快的交流了心得,彼此身上都沾满了交流的结果,这下秦怅是真的腿**软了,颜异又对他做了男人之间‘正常’的事。颜异大概打理了彼此,对着衣*衫*不*整的秦怅有些无奈的说:“以后别在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颜异将他抱上床,秦怅还在余韵中,有些没有回过神。颜异对着他说:“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很怕……”。
秦怅听到他说了什么,难道他是担心自己吗?,回到:“我也很怕……”,今天有好几次就以为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人了。秦怅又情不自禁抱住了颜异,主动学着颜异吻人的技术吻住了颜异,还觉着伸出了舌*头,颜异推开他,皱起眉头:“别……”,别惹火。
秦怅内心有些尴尬,出自真心被拒绝了,乖乖的躺了下来,转了话题:“你怕什么?”。颜异将他头上发簪取下,“这个睡觉要取下,万一扎到头”,
“喔”。
颜异也躺了下来回答了刚才的问题:“怕你们受我牵连。”。秦怅有些失望,“原来如此”,又继续说:“没想到冷阎王也有怕的时候”。
颜异又问他:“你和董当家是怎么回事?”。
秦怅问道:“我进宋祁卧房之前,宋祁曾暗示过我他卧房里的青花瓷,我进屋就左看右看,寻见了这青花瓷,我试图拿下来,却发现拿不动我就左右转动了两下,结果就掉入地下室。”。
颜异又问:“宋祁暗示你,你就去动,你不怕是个陷阱吗?”。
秦怅说:“都是这案板上的肉了,哪还怕什么陷阱啊”。
颜异有些心疼,继续问:“接下来呢?”。
秦怅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说道:“这地下室有些黑,又有股怪味,尿味和霉味混合的味道。我听见嘻嘻嗦嗦的声音,便听见一个老人的声音,他问了一句‘宋祁?’,我也没有回应,他手臂拖了两条大铁链从黑暗中爬了出来,他看清了我,问我是谁,我也问他,他是谁,他也不回我。我看他年纪比较大,只是少了条腿,就试探的问了一句‘董渠康’?,没想到他反应很大,我知道我猜中了,他忙问我我是谁,我就回答了我是怎么来着恶人寨,又如何被这宋祁挟持的,他就给我指了一个出去的暗道,宋祁都不知道的暗道,我想着我也不能一个人走,就想办法给他解锁,锁他的锁复杂难解”。
颜异打断了他:“你还会解锁?”。
秦怅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我的匕首呢?哎呀”,又坐起身,“我的匕首掉了!肯定就在那地下室!!”,说罢要下床。
颜异伸手拉住了他,从自己怀里摸出那把匕首,对秦怅说:“我在地下室发现的,掉在地上的。”,秦怅惊喜过望,结果匕首转动刀柄,刀柄处突然伸出一根比一般银针粗很多的的针。
秦怅对颜异说:“我娘说,这针能打开世界上九成九的锁。”。
颜异用手指弹了弹那根针,发出脆响的回声。
秦怅继续说:“当时我就想用这把匕首试一试,结果第一次没有打开,董渠康劝我放弃,说这是宋祁找了很多能工巧匠来设计的锁,我这根针是绝对打不开的,他让我自己逃跑,我没有听他的,然后我把这针头弄弯了一点,倒弄了两下果然就开了,我又把另一个也打开了,我扶着他,他将暗道打开,暗道只能通过一人,他让我自己走,我执意背着他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才从郊外的一个地洞里钻了出了,董当家虽然消瘦,又少了条腿,却还真沉。”。
颜异听他描述的月淡风清,他起身掌灯,回到床前,将秦怅裤腿撩起,秦怅知道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遮掩了。两条腿膝盖处又红又肿。两条腿都有被鞭子抽打过得痕迹。
颜异又十分阴沉:“你为何不说?!”,秦怅支支吾吾:“过两天就好了,不用说。”,秦怅很害怕颜异这个样子,前一秒温柔,后一秒阴沉。
颜异十分自责,都怪自己刚刚意乱情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还引诱他与自己行那有悖*人*伦*之事,他为什么总是不拒绝?!
颜异又问:“刚刚我与你……之时也不说?”。秦怅脸红了:“我太……太专注了,都忘了疼了”。
颜异脸都黑了,有些气结,问他:“你不觉得我们这样不正常吗?”。
秦怅皱起眉头,迷糊了,“你不是说这是男人之间正常的行为吗?”。
颜异心想,这还是真被笼子关久了的小麻雀啊。颜异之前在杀手集训营里的时候确实时常有听说男人之间相互帮忙的,但是那是一大群男人长期被关着不见女人的情况下,而且自己每次听到都觉得十分恶心。那晚自己与秦怅亲热之后,秦怅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自己一紧张就说了那些话,没想到这小麻雀真的很好骗,这不是很容易让别人占了便宜?
颜异小心试探:“那你愿意和别人做这种正常的事情吗?”。
秦怅摇了摇头,红着脸望着颜异:“不愿意......”。颜异一看他表情,忍住心头躁动:“那别和别的人做这种事。”。
秦怅点了点头,颜异抚上秦怅腿上的鞭痕,问到:“这是李仲人的蛇鞭打的?”。
秦怅说道:“我和这董当家刚刚出了地洞,就被一群人围上。我背着董当家,飞不快就被逮了,李仲人怕我再跑,就抽了我几鞭,然后就扣住了我们。”。
颜异摸出身上的药膏,这是他从衣来那里讨来的,专治这种皮肉伤。
他慢慢给秦怅抹上,有些凉,激的秦怅起了鸡皮疙瘩。
“嘶~”,秦怅疼的出了声,颜异看了他一眼:“李仲人的蛇鞭打上去,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这里面的肉可能都损伤了。”。
秦怅了然的点了点头,表情扭曲:“怪不得这么疼!”。
颜异真是好奇他是怎么坚持着去追悼阿漫,走了那么长的路,又陪着这第五云旗聊天,面不改色,一声不吭的。
颜异又用疗骨膏给他摸上。颜异语气有些埋怨:“你为什么每次都不说呢?”。
秦怅也只得说些真心话:“我怕给你们造成负担。”,而负担是会被遗弃的,所以他也明白董渠康看到衣来时的那种心理动向。
颜异说道:“每个人都可能会变成负担。强忍着,可能让负担越来越重。”。
秦怅点了点头。
颜异看他可能没有听进去说道:“人要学会沟通交流,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早点说出来,说不定也不会这么严重。”。
秦怅回复道:“我下次一定说。”。
“现在秦将军两口在梁王府作客呢!若这小子一个月之内不带着秦将军的东西去赎这两口子,怕是狗命难保!”,李仲人被绑着。
颜异,秦怅只休息了两三个时辰便一大早来找木兰香去关押李仲人的地牢里审问李仲人,这个地牢是恶人寨的秘密地牢。
结果三人一问,这李仲人就说了这事儿。
颜异问他:“你为何不早说,还要兴师动众?”。
李仲人低头笑了笑:“直接杀了这崽子拿回东西不是更好?,还省的梁王出面见这崽子,喔!”,李仲人抬头做恍然大悟壮,“对不起不应该叫崽子,那是你冷阎王的情儿嘛!”,李仲人头偏向一边,“呕~”,做了个呕吐状,“颜异呀颜异,当初不是多会装清高吗,油盐不进呢,自己不是搞上男人的□□儿了?!”。
木兰香抽了口烟,又吐了出来,对李仲人嘲讽到:“哟~,你觉得你这样说就在我们当家的面前找到一点优越感?”。
李仲人被戳中痛脚,仍然不示弱说道:“呵,还喜欢搞个娼妓之子,这传出去……”,“啪!”,这李仲人还没有说完就被秦怅一巴掌打了回去,秦怅十分气愤,抽得李仲人脸上的疤都扭曲了。
“你他娘的!敢打我?!”。
秦怅恶狠狠地说:“不许你个奸人侮辱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