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他吸了吸鼻子：“回学校了。你放心，我可不是那些饥渴的处男，你和我在一起比和他们在一起安全。”
一脚油门，陆思明在夜晚的道路上一路耍着帅开回了学校。
回到宿舍，过晓云正要睡觉，突然手机响了，还以为陆思明又要出什么花样，一看是程宇兵打来的。
“喂。”她有气无力的接了起来。
“过晓云，陆思明有没有帮你？”程宇兵问道。
“嗯，他帮我了。”她轻声说。
“你怎么精神这么差，那小子刚精神抖擞地回来了，他天天野在外面，今天难得这么早回来。”
“嗯，我累了。今天想早点休息。”
“……，哦，……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他问。
“没有，今天多亏他了。没事我要睡觉了。”她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不想再听他说话，挂了电话。
第二天，过晓云接到三个电话。第一个是妈妈打来的，告诉她五天之后爸爸做手术，希望不大的那种。第二个是韩梦雪打来的，告诉她没有三万那么多不过可以想办法凑一半的钱给她。她告诉韩梦雪不需要了，谢谢她。第三个是陆思明打来的。
“喂，晓云。”
“你好。”她说。
“下午有没有课？”
“有一节理论力学课。”
“几点结束？”
“三点五十左右。”
“四点一刻校门口见。有没有问题？”
“……好的。”她简直有点不适应，以前送花被她扔的人……
陆思明那边挂了电话也开心得哈哈大笑。
“你笑啥呢？”舍友问他。
“没事，三万块钱买中了一支新股。哈哈哈哈。”
四点十分过晓云赶到了校门口，她的习惯总是在约定的时间之前提前一会到达约定的地点。等了十分钟，二十分的时候，校门口开过来一辆全哑光黑的宝马M3性能车，尾部还加装了尾翼。其实就是昨天晚上陆思明开的那辆车，白天看起来漂亮很多。
过晓云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副驾扬长而去。
“饿不饿？”他问。
“不饿，这才四点多。”
“嗯，那我们就先办正事。”
“什么事？”
“明天晚上去泡吧，今天给你买明天穿的衣服。”
她皱眉欲言又止。被他余光看到，不禁一乐说道：“给你买衣服啊，我付钱，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你知道多少女的哭着喊着想要这个待遇我都不答应呢。”
“我没去过那种场合，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去了就知道了。又不是考试，放松一点。”
开到一个商场，一楼都是化妆品和手表金店啥的，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往二楼扶梯走。她赶紧挣脱了手，站在他身后。他微笑转身，双手举起说：“报歉，无意的。楼上是女装，一楼的化妆品你现在用了也没用，明天去之前咱们再化妆。”
“没事。听你的。”她看着这个商场。在小的时候，爸爸还没生病的时候，一家人也带她来买过衣服，虽然那时候也不富裕，但是生活总还算有滋有味。现在，她确实都不记得上次逛街买衣服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只有在实在没衣服穿的时候，她会去淘宝上买一些特别便宜的衣服回来穿，常常货不对版，她就自己动手改一改再穿。
进了一家女装店，陆思明坐当中的休闲椅子上，让她去挑。过晓云挑了一身换了出来，陆一看，摇了摇头。于是她再去换了一身出来，又是摇头。再换，还是摇头。
“你帮我挑吧。”她叹了口气走到陆身边。
陆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为什么你挑不对了，你对出去玩穿什么衣服一点概念都没有。走，咱们先去换一双鞋子。”
于是他们又换了一个楼层逛鞋店，陆思明带她进了华伦天奴的专柜。他给挑了一双鱼嘴蕾丝边，整个鞋面半透明的细腿高跟鞋。按她的码数叫她去换了。
从更衣室里出来，过晓云先是便扭地在门口走了五六步，走到陆思明面前时已经稳定了。
陆看着她白而无瑕的脚面和漂亮的脚趾，啧啧声不绝。
“不错，你就穿这个去配一身衣服，它会给你搭配的灵感的。”
过晓云回更衣室取换下来的鞋袜，陆去结帐。
“2580，先生。”服务员彬彬有礼。
“有点超预算了。看在这双漂亮的脚的份上算了。”陆思明摇着头刷了卡。
出了店门，过晓云走路不自觉地离陆思明近了许多，因为她怕跌倒，得有个人扶一下。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的她没想到平衡能力特别地好，越走越稳，基本上没扶过陆一次。
“你穿特别合适，特别漂亮。你喜欢不？”陆眼神也老是要去看她的脚。
“这双好像要二千多。”过晓云小声说。
“算了，当礼物送你。你穿高跟鞋真有天赋，真的，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
回到女装店，过对着镜子搭配这双性感的鞋子，果然选衣风格变大胆了许多。尝试了短裙和V领的衣服，穿出来给陆看。
“好多了，只不过还是有点配不上你的美腿。”
“这套不错，你再试试露背的。”
“哎，不行，你后面有胸罩带子，得换个美背穿。好吧，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你试试吊带吧。”
陆思明没想到，过晓云从来穿得土得冒泡的衣服里面，居然是身材比例和曲线如此近乎完美的体形。最后连他都舍不得不买，给她买了三套衣服。
“哎，超预算了，超预算了。”她去换衣服的时候，陆又摇着头忍疼刷卡。“亏好没进大牌女装店。”他安慰自己。
她出更衣室的时候，又换回了自己那身。陆气得说：“你穿回来干什么，我这不是白买了三身吗，换一身新的去，鞋子也换上。”
等她再换完出来，陆思明情不自禁拉她的手。这次她没好意思挣开，只好略尴尬地给他拉着。
“厉害厉害，你这要是再化一个妆，我还要追什么韩梦雪。”他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说完自觉失言，去看过晓云。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一路下楼，往商场外走。他是越看越喜欢，上下打量个不停。惹得过晓云也打量自己，不禁说道：“这双鞋确实点睛之笔。”
“呵呵，你知道华伦天奴的英文意思吧？”
“哎？这个单词没学过。”她摇头说。
“情人啊。”他一手搂上她的肩。她在手扶电梯上往下走了两层，离开了他的搂抱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