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1号,晴,今天是小羽第一天上学,他回来和我讲述了学校的所见所闻,活脱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猴子,
早晨醒来,焰向往常一样将昨天发生的事写成日记,然后去洗漱,然后再叫醒熟睡中的孩子,
这是他五年来每天早上的习惯,但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焰:小羽,该起床啦!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迎面而来的是整洁的床铺和干净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
焰:对哦……,小羽昨天开始上课了……
失落的回到房间,焰躺回了床上,就像生物钟被打乱了一样,令他整个人非常不舒服,看了眼手机,早上八点四十五,想必送羽上课的叶夕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这么想着,焰起身下楼来到客厅,这时,热腾腾的早饭已经放在了餐桌上,餐厅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边,双手握在身前,谦卑的等待着焰的到来,
焰:叶夕回来了吗?
拿起筷子,焰随便扒拉了几口后便没有胃口再继续吃了,不是东西不好吃,只是早饭每天就那么几样东西,每天吃总归会有些疲劳的,
月狐:还没有,根据昨天接送的时间来看,叶夕应该还有十分钟才会到家,
这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月狐,
不过他现在长大了,经过不断的训练,月狐的脾气也有了些许改观,现在他和叶夕一样,打理着焰的生活起居
焰:月狐呀,你也满十二岁了吧?
待早餐结束后,焰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月狐坐下,月狐的举止活脱脱了和叶夕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稳重可靠的执事形象,
这也是焰希望看到的,虽然这样对于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太苛刻了,但这可以给他的弟弟做到一个非常好的榜样,
月狐:是的,
听到回答,焰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木头盒子,
打开盒子,衬在盒子底部的绒布上放着一个一次性针桶筒,一个一次性针头,以及一管没有任何标识的半透明液体,
焰:我想我应该有和你解释过这是什么东西了,既然你已经年满十二岁,那么就请你按照游戏规定,将他注射进体内吧,
放在月狐眼前的这管液体,是一种注射进人体后会使被注射者停止生长的药剂,名为冻龄
身体和相貌永远停留在注射的年龄,这既是永生,也是一种病态的折磨,
因为如果要注射下这管药水,就代表要生生世世辅佐主家,
月狐:可是……
月狐显得有些犹豫,他之前也有向叶夕打听过关于这管药物的事情,得到的答案令月狐一个月都没怎么睡好觉,
如果不是本人亲自说,或许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叶夕和赤虹焰是同一年出生的,焰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虽然看起来还算年轻,但是和叶夕那样怎么看都是十二三岁小孩的外貌对比,论谁都不会联想到,他们是同一年的,
焰:我不会强迫你,但你既然要继续游戏,那么就要遵守游戏规则,
这么说着,焰将一次性针筒拆开,纽上了一次性针头,从药瓶里将药物抽了出来,
月狐仍旧犹豫,焰也非常清楚,要进行冻龄对当事人来说会极其痛苦,不仅是身体上无法再生长,更是心里上的折磨,看着同龄人越长越大,自己却还是那么小小个,
月狐:真的不可以再等等吗?
月狐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这些挣扎只是徒劳,想要留在弟弟身边,这是唯一的办法,
但他也明白。一旦注射了这管药水。他就再也没有办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他必须绝对服从来自焰的安排。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焰:在十二岁半的时候,雄性荷尔蒙就会开始产生,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说着,焰将手中的针筒递给了月狐……
午饭前,叶夕带着采购的物资回到了赤虹家,一进门,他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看着客厅散落的木盒子和使用过的针筒,他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将东西丢到厨房后便立刻来到了二楼,二楼弥漫着一股香烟的味道。叶夕知道,焰从来都不抽烟的,
推开门,只见焰非常笨拙的拿着未燃尽的烟头,明明身体已经非常排斥的在咳嗽了。可他却拼命的往嘴里猛吸着烟,
他试图通过这种自残的方式来让自己不难过,不自责。可眼泪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