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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2)

谢晏宁愕然地问道:为何?

陆怀鸩坦白地道:弟子喜欢被师尊亲吻。

谢晏宁愕然更甚:你何故喜欢被本尊亲吻?

谢晏宁并非断袖,但陆怀鸩突然发现最近的谢晏宁又心软又温柔,只消自己提出要求,甚少被拒绝。

陆怀鸩甚至异想天开地觉得即便自己在谢晏宁神志清醒之际,提出要与谢晏宁行云雨之事都不会被谢晏宁拒绝。

不过他并不敢冒如此大的风险,万一惹怒了谢晏宁便不好了。

不若徐徐图之。

纵然无法在谢晏宁神志清醒之际与之云雨,能日日得到谢晏宁的亲吻亦是他梦寐以求的。

是以,他克制着自己的悸动,对谢晏宁撒谎道:弟子愚钝,不知缘故,弟子只知自己喜欢被师尊亲吻。

谢晏宁思忖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答应了:好吧,交换成立了。

陆怀鸩喜不自胜,他此生从未这般欢喜过,较与谢晏宁云雨之时更为欢喜,因为云雨是谢晏宁受相思无益所制,迫不得已才妥协的,而这个甜蜜的交换是谢晏宁经过深思熟虑后答应的。

谢晏宁感染了陆怀鸩的喜悦,又忽觉陆怀鸩眉宇间的自卑褪去了不少。

陆怀鸩单膝跪地,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谢晏宁的肚子,又站起身来,仿佛要糖吃的孩童一般,撒娇道:师尊,亲亲弟子。

谢晏宁便在陆怀鸩唇上亲了一口。

陆怀鸩并不得寸进尺,任由谢晏宁的唇瓣撤离。

俩人今日尚未用膳,下了楼去,用罢晚膳,又上了楼。

陆怀鸩太过兴奋了,深怕自己把持不住,另外要了一间房间。

回到房间后,他压抑不住地一蹦三尺高,而后躺于床榻上,不断在心中唤着:晏宁,晏宁,晏宁

谢晏宁耳力敏锐,听得陆怀鸩似乎蹦跳了数下,登时满头雾水。

如果是在现代,他定要以为陆怀鸩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了。

不久后,他听见了些微水声,陆怀鸩应当在沐浴。

须臾,他陡然觉察到水声中混杂着少许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陆怀鸩居然在

陆怀鸩正值青春年华,这是正常的需求。

他须得快些为陆怀鸩寻觅一门好亲事,譬如于琬琰

一念及此,当即被他打住了。

良久,一切的响动都平息了。

他剥去外衫,躺于床榻之上,脑中突地响起了白日那妇人的哭泣声。

他并不后悔杀了人,但他却一时半刻走不出杀了人的阴影。

他盯着自己的右掌,顿觉右掌上布满了鲜血,且鲜血正在一滴一滴地淹没他的身体。

辗转反侧间,他终是睡了过去,可迎接他的却是噩梦。

噩梦中他形单影只地立于山顶,前后左右全无人踪,连鸟兽虫鱼也无。

他满耳尽是呼啸的风声,风声挟裹着血腥味,浸透了他周遭的空气。

他一垂眼,才发现自己足下的并非寻常的高山,赫然是以白骨所垒起来的尸山。

他猛然被噩梦惊醒,堪堪睁开双目,又听得了凄厉的哭泣声。

他循声而去,见有一人伏尸于河岸边,略一打听,才知这人不听劝,饮了河水,以致于中毒身亡了。

于哭泣声中,雄鸡鸣唱,天下尽白。

日光击打于已是泣不成声的妇人身上,衬得妇人凄惨无依。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踟蹰间,被七名青年团团围住了。

从服饰判断,这些青年来自于十方峰,十方峰距此地五十余里,乃是名门正道当中的中流砥柱,应是得知他身处此地,又做了恶事,赶来匡扶正义了。

青年齐齐出剑,摆好了剑阵。

他瞥了这些青年一眼,弹指烧了男尸,暗自庆幸这河水之毒无法通过空气传播,不然,死者必定不计其数。

听得哭泣前来的百姓见此,生怕被连累,立即散去了,连那妇人都被拖走了。

谢晏宁明知自己的解释不会被取信,但还是道:本尊从祭拜莲花阙先阙主之人处听闻此地渡船迟迟不来,似有蹊跷,前来一探究竟,未料想,船夫已死,河水被下了毒,水中生物或变异或死亡,本尊除去了所有变异的生物,又命徒儿怀鸩通知了本地的县令。你们有空对付本尊不若去查查下毒之人到底是何人,目的为何,或者去查查这毒到底是何毒,快些将毒解了,造福百姓。

为免于琬琰被自己牵连,他并未提及于琬琰之名,而是以祭拜莲花阙先阙主之人代之。

七名青年一如他所料,将他所言当作了辩解。

这剑阵奈何不了他,他尚未动手,七把剑已全数坠地。

弟子来迟了,望师尊降罪。陆怀鸩说话间,已到了谢晏宁身前。

恕你无罪。谢晏宁一一扫过欲要将剑捡起的七名青年,规劝道,望尔等恪尽名门正道之职责。

名门正道间有不成书的职责便是保护一方百姓平安,实力雄厚的门派保护的范围更广些,实力不济的门派反之。

此地原是归莲花阙所护,然而,莲花阙先阙主不知去向,又已被血洗了,按理,此地便该由十方峰来保护。

为首的青年嗤笑道:后生却是不知魔尊这般为百姓着想。

谢晏宁不怒反笑:本尊自是较尔等只知喊打喊杀的黄口小儿强些。

话音掷地,青年恼羞成怒,又要攻击谢晏宁,猝然被谢晏宁推开了。

一只半人高的麻雀软软地倒于谢晏宁足边,谢晏宁面无表情,命令道:尔等快些去查明毒名,找出解药,若是实在无法,便将这条河填了吧,以绝后患。

第60章

青年自诩名门正道,哪里会自降身份听从妖魔邪道指挥,但适才谢晏宁救了他的性命,他亦并非恩将仇报之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遂沉默不言。

这剧毒甚是罕见,就算能辨明究竟是何毒,解药恐怕难得,甚至于或许无药可解。

谢晏宁盯紧了因无风拂过而波澜不惊的河面,淡淡地道:三日,本尊予你们三日,三日后,你们若无进展,本尊便将这河填平。

言罢,他不顾对方是何反应,径直离开了。

陆怀鸩紧跟上谢晏宁的脚步,见谢晏宁并不回客栈,疑惑地问道:师尊要去何处?

谢晏宁答道:去见县令。

县令尚在邻县,还未回县衙。

谢晏宁坐于县衙堂屋,一面饮着由小厮奉上的粗茶,一面思忖着解决之道。

这河水十之八/九不能再用,那么便须得新开水源。

水源如何开?

若是地下水足够,不如多打几口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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