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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1/2)

无人知晓谢晏宁的父母究竟是何人,陆怀鸩闻言,心知谢晏宁的母亲怕是早已过世了,且她生前过得颇为坎坷,而与其共同生活的谢晏宁必定历尽了艰辛。

他心疼地低首亲吻着谢晏宁的发丝:有师尊陪着,师尊的母亲定然是幸福的。

谢晏宁仰起首来,望住了陆怀鸩:有你陪着,你的母亲定然亦是幸福的。

幼时,陆怀鸩极是憎恨自己弱小无力,他的反抗,他的努力根本撼动不了那个被冠以父亲之名的渣滓,更无法将母亲从那渣滓手中解救出来,他不得不一回又一回地看着母亲被那渣滓打得遍体鳞伤,最终,他甚至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那渣滓打死了。

他从不认为母亲是幸福的,但每每母亲将他抱于怀中,为他唱儿歌,说故事,母亲皆会露出温柔的笑容来。

所以,他的存在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拯救了母亲?

或许是吧。

应当是吧。

应当是的。

多谢师尊开解弟子。时隔十余年,陆怀鸩终于不再憎恨幼小的自己,其后,他吻了一下谢晏宁的眉心,安胎药将要凉了,快些服下吧。

谢晏宁颔首,由着陆怀鸩喂安胎药,安胎药入喉,苦涩难当。

饮罢后,他站起身来,立于床榻之上,居高临下地吻住了陆怀鸩,然而,一被陆怀鸩的双手覆上腰身,他竟是摇摇欲坠。

陆怀鸩见状,以手护住谢晏宁的后脑勺,顺势侧过身去,与谢晏宁一同跌落于床榻。

谢晏宁从陆怀鸩手中取出药碗,手指一送,药碗已安稳地到了桌案之上。

他随即主动贴上了陆怀鸩的唇瓣,引诱着陆怀鸩的舌尖为他扫去苦涩。

纵然杨大夫的配方中有一味干草,将苦涩减轻了些,但到底是良药苦口。

陆怀鸩乖顺地将残余的苦涩收入了自己口中,又取了方才买的一只红糖糍粑送至谢晏宁唇边。

谢晏宁示意陆怀鸩一道吃,吃罢热乎乎的红糖糍粑,俩人的唇瓣便又黏在一处了。

吻了许久,谢晏宁错觉得自己将要融化了,他伏于陆怀鸩心口调整着吐息,待吐息平稳后,才发问道:这城中可有异样?

陆怀鸩摇首道:这城中并无异样。

这并不出乎谢晏宁的意料,但他仍是松了口气:无异样便好。

陆怀鸩一面轻揉着谢晏宁的肚子,一面问道:师尊认为幕后之人是何人?

谢晏宁舒服得半阖着双目,道:本尊暂无定论,但本尊认为既不是阳曦,亦不是上官平。

言罢,他又问陆怀鸩:你又如何认为?

陆怀鸩歉然道:弟子愚昧。

你毋庸妄自菲薄,这一系列的事件本就错综复杂。谢晏宁以指尖摩挲着陆怀鸩的面孔,一切迟早会水落石出。

多谢师尊安慰弟子。陆怀鸩探出舌尖,舔舐着谢晏宁的掌心。

谢晏宁掌心发烫,方要向陆怀鸩索吻,却是闻得陆怀鸩道:师尊,弟子须得去练剑了。

陆怀鸩的剑术其实已能与以剑术见长的上官平相媲美了,但因在对敌经验上远不及上官平而无法在短时间内将其击败。

谢晏宁摸了摸陆怀鸩的额发:去吧。

弟子这便去了。陆怀鸩一步三回首,引得谢晏宁笑道:本尊与宝宝等你回来。

嗯。陆怀鸩出了房间,将房门阖上了,因不放心谢晏宁,他于房门上施了术法,倘若房门被打开,他瞬间便能知晓。

他寻了一片竹林,练了约莫两个时辰的剑,于黄昏前往回赶。

尚未赶至客栈,他意外地看到了于琬琰,上月底,他与谢晏宁在莲花阙撞见于琬琰之时,于琬琰瞧来形销骨立,而眼前的于琬琰一扫颓然,从骨子里透出了耀眼的坚毅,好似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将她击倒。

于琬琰身侧紧随着一侍女,俩人进了一茶肆饮茶。

这北洮城与流光斋相去甚远,不知于琬琰因何而来?

难不成于琬琰已与上官平达成一致,此来是为了取谢晏宁与自己的性命?

若是如此,于琬琰是从何得知他们身处北洮城的?于琬琰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于琬琰又是否会被上官平利用、欺骗?

眼见天色渐暗,他无暇细思,越过于琬琰,径直回了客栈去。

尚未进得房间,他已听得谢晏宁的呼唤:怀鸩

谢晏宁明显吐息不稳,他立即推门而入,竟见谢晏宁身无寸缕地缩于床尾,痴痴地凝望着他。

天色并未暗透,谢晏宁理当不该这般早便开始失去神志。

许是谢晏宁怀有身孕之故?

但除去昨夜,前四夜,谢晏宁俱是在天色暗透后,才失去神志的。

是由于有他在身畔之故么?

他奔至床榻,将谢晏宁拥入怀中,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既愧疚且自责地道:是弟子对不住师尊,弟子该当早些回来。

谢晏宁摇了摇首:分明还未到时候,本尊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是奇怪。

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唇瓣:是何时开始的?

谢晏宁答道:约莫是一炷香前。

一炷香前,天色还大亮着,确实很是奇怪。

陆怀鸩将谢晏宁蜷缩的身体展开,又哄道:难受么?弟子回来了,你无须再压抑自己。

难受,难受得厉害。谢晏宁甚是坦诚,本尊在想如果本尊控制不住自己,等你回来,看见本尊一身是血,定会吓着你;本尊还在想要是伤到了宝宝该如何是好?本尊甚至在想是不是该与昨夜一般,先往自己身上捅一刀以保持神志。

陆怀鸩后怕得瑟瑟发抖:你想到了弟子,想到了宝宝,为何并未想到自己?你虽非肉眼凡胎,但亦不能从疼痛中幸免。

谢晏宁戳着陆怀鸩的面颊道:你是在心疼本尊么?

弟子自然心疼师尊,师尊是弟子心悦之人,亦是弟子许嫁之人。陆怀鸩登地面红耳赤,正欲覆上谢晏宁的唇瓣,谢晏宁却咬着他的耳垂道:唤夫君。

夫君。他乖巧地唤了一声,又道,让娘子来伺候夫君吧。

谢晏宁顿觉羞耻,夫君、娘子、伺候什么的,于他而言,还是过于刺激了,尤其是在床笫之上。

他忍着羞耻,玩笑道:娘子若是能伺候得让为夫满意,为夫明日重重有赏。

娘子这便要领取奖赏了。陆怀鸩不轻不重地吸吮着谢晏宁的唇瓣,教谢晏宁直觉得陆怀鸩正在吸吮着他的魂魄。

他的魂魄早已诚服于陆怀鸩,热烈地为陆怀鸩摇旗呐喊,迫切地盼望着被陆怀鸩占有,他的身体亦然。

第81章

这个吻缠绵至极,被他强行挽留的神志随即弃他而去,余下了他这副淫性入骨的身体。

他以左手紧紧地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不许其稍离,而右手则抓住了陆怀鸩的左肩,热切地攀附于陆怀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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