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就当是在夸她的了，他说的很对她的确比雪花美，也不想想一个是人，一个是自然现象，哪有可比性，怎么比。

伸出手掌让雪花落在掌心，凉凉的。

雪花是很美，但是除了美，程以沫想，它最多的是孤独吧。

记忆中好像有个人对她说过，每个冬季有我，不要怕冷。

“阿北，每个冬季有我，不要怕冷哦。”

顾北时愣怔了一下，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光，然后露出一抹笑，“嗯，有你在我不会冷的。”

眼前的女孩笑颜如花，一瞬间好像与脑海深处的那抹身影慢慢重叠。

“沫沫，有你在真好。”

“阿北，我也是，有你在真好。”

说完，程以沫钻进了顾北时的怀中，“这辈子最正确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遇见你也是我最幸运的事。”

“所以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顾北时在她耳畔低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永远都不要，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烫的她身子一缩，好不容易回过神，又因为男人的这番话再次沉默。

“不愿意？”

声音有些危险。

“没有，只是永远这个词对我们现在来说太困难了，未来是一个变数，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

未来从来都不是一个定数，从古至今，它一直都是一个变数，而且变化万千。

男人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她的不安，圈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紧，“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都会紧紧抓住你的手。”

紧紧地抓住，再也不松开，一辈子也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