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微,“……”
“慈母多败儿!你不知道他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吧?”
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儿媳,把话吞了回去。
元唐中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气得浑身发抖,冲着薛梅微说道,“最近,你看好他,尽量少出去,一批退伍军人的安抚金成了空账,这件事,就怕他妥不了关系!”
薛梅微不懂政治上的事,听得这样的消息,心里不以为意,“咱们家还能缺钱?这样的事,跟辙辙怎么能扯上关系?”
元唐中被太太的态度气得快要拍桌子,“妇人之见!他不在乎钱,难道不怕别人打着他的旗号拖他下水?”
薛梅微被元唐中一吼,没了主意。
当着儿媳妇的面,有几分下不来台,她转头把火撒到温雅身上。
“这女人都有夫纲!温雅,你也该注意些,不想办法留住自己的男人,任凭他在外面胡来,风月场合,怎么可能不结交一些杂人?”
五味俱全,色香介满。
温雅看着满桌的菜品,口中只有酸涩。
她淡淡一笑,低声道,“妈妈说的是,我回头晚上劝劝他!”
元唐中对自己妻子的态度也不满意,但是一直以来,薛梅微以官太太自居,加上本就是出身世家,骨子里多少有些执拗和优越感。
对自己儿子无限放纵,对儿媳又有些苛刻,只怕是委屈了温雅!
元唐中放缓语气,“你作为母亲,平时也要注意辅助温雅,元辙性子暴躁,失了分寸,温雅一个人也难哄住他!”
薛梅微轻轻点点头,淡淡说道,“男人嘛,有时候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
温雅身子震了震,看来,元辙家暴自己的事,公公婆婆心里是知道的!
5月的天气,夜风也带着些许温暖了,刚下过雨,平府的花园里,雨露滋养过得植物,郁郁葱葱。
温雅路过小花园,看到那棵芭蕉树长得比往年更盛。
她蹲下来,抚摸着芭蕉树下潮湿的泥土,喃喃自语,“孩子,你在下面,冷不冷?”
那年,她已经怀孕5月有余,元辙却在房事上依然不知节制。
终于在一个酒醉的夜晚,男人解锁着新的花样,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量,让温雅忽然觉得腹痛难忍,她一边哀求着元辙停下来,一边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腿根处流下……
那个掉下来已经有了人形的男孩,尸骨就被她偷偷的从医院带回来,葬在这棵芭蕉树下……
此时,这个被世人所凉情对待的女人,在树下低吟!
唯有这已经不在人世的孩子,知道她心中凄凉!
夜半
温雅一身白色宽松薄纱睡衣,抱着双腿,等在客厅里,面若寒霜,精致的玲珑曲线,在宽大的睡衣下显得如此单薄。
元辙一直到了半夜才回来。
身上带着酒气和女人身上的粉脂香凝。
元辙推开大门,家佣过来接了他脱下来的衣服,看到他一身酒气,回头想去餐厅给他拿醒酒汤,元辙挥了挥大手,让家佣退下。
“元少奶奶……”元辙口吻中多有讽刺意味,“坐在这里,是等我吗?”
说着,他坐在了温雅身边,大手揽上她纤细的肩膀。
其实温雅是想跟元辙谈谈,关于要孩子的事,她可以很大度,如果元辙能从外面抱回来一个,她可以养!
薛梅微不就是想要个元家的子孙吗?
又何必非要是她生?
可是元辙此时凑过来,却让温雅心生厌恶。
她朝一旁躲了躲,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被男人进怀里,温雅闻到了那一身的脂粉气,心里一阵作呕。
“放开我!你的身上沾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就别来碰我!”
温雅厉色说道,身体抗拒着惹得元辙很不满,他笑的讽刺“太太吃醋了呢!”
温雅一听,冷笑一声,“吃醋?元辙,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我会吃你的醋?”
元辙面色冷下来,怒视着温雅,女人一腔怒火和委屈无处发泄,此时就算挨打,她也要说出来!
“我对你早已经死心!我怎么会吃你的醋?我今天等在这里,就是告诉你,你母亲又再逼我生个孩子,你知道我根本不愿意给你这样的人生!”
“如果,你有本事,外面的女人能给你生,抱回来,我替你养!”
元辙浑身戾气十足,他怒目圆睁,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嘴角带着嗜血的微笑。
温雅看到元辙的模样,忽然间有种很解恨的感觉,“元辙,我说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
“你一直没有让外面的女人怀上你的种,不是你不想,是没有,对不对?”
温雅说着,讥讽的冷笑起来,“上次那个十线的小明星说是怀了你的孩子,但是是谁的种,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吧?你若愿意做接盘侠,我也不会去母亲那里告状的!”
元辙听了,知道温雅是在嘲讽自己无能,男人的自尊心碎了一地,他坚硬的大手钳起女人的下巴,温雅娇嫩的皮肤立刻被捏出几个红指头印。
“温雅,你在玩火你知道吗?”说着,男人猛扑上来,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你不是说,你不想给我生孩子?你在嘲笑我的能力?”
元辙一边说,一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身下的女人见状,浑身哆嗦成一团,她用手推搡着男人,企图给自己制造生存的机会,不料,元辙用扯下来的领带,死死的捆住了她的双手,系在沙发的案头扶手上。
温雅毕竟是女人,她看到元辙眼里爆发出的yù huǒ和贪念,害怕得颤抖不成样子,“元辙……你混蛋……放开我!”
元辙一面冷笑,一面按下自己皮带的卡扣,温雅哭了起来,双腿加紧,企图制止他的侵犯,她哭喊到,“救命!救我……”
家里有两个常用的佣人,住在外宅的配房里,如果动静闹得大了,她们会听见的。
温雅心存一线希望!
元辙见她抗拒得厉害,还大声叫喊,不由得怒火中烧,手上的力度大了几分,他几把撕碎了女人身上的布料……
“不……不要……”温雅惊恐极了!
小脸上纵横着泪水,一边哭泣,一边咒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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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孩子流掉之后,他们很少进行过夫妻活动!
元辙看着女人泛红的脸颊和身体,低声咒骂了一声,“小妖精,你还是那么美好……”
他几年没有碰过她了,如今借着酒劲,再次闯入这片禁地,忽然让他难以自控起来。
就在客厅,灯火通明之下,男人毫不知廉耻的一边掠夺,一边在她耳边说着那些下流的话cì jī她……
家佣听到响声,不明情况,探了探头,忽然看到这场景,吓得呆立在门外。
“滚!”
做到兴头上的男人愤怒的咒骂道!
家佣吓得赶快退了出去。
温雅羞得恨不得去死!
她看着元辙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心里恨意滋生却在他身下沉沦……
她的身体,还不到30岁,却在这腐朽的婚姻里慢慢干涸!
今天,在两个人结合的刹那,那些即将熄灭的火种再次被点燃!
若问温雅是否爱这个男人,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她恨他,从孩子随着漫天的血流出她的体内的那天开始,她就无尽的恨……
可是即使这样,在这次的夫妻活动之中,身体却没出息的被他俘获……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老天,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