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家已经没办法给皇上直接递折子了，这次能够成功，其实是有人暗中相助。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是谁，但现在……”

安天翊复杂地看了宁殊一眼，起身作揖。

“现在想来应是大人的人帮了我们，下官在此谢过。”

宁殊正将温度降得刚刚好的茶递给顾玉乔，闻言，神色没有一丝波动，淡泊道：“不用谢我，不是为你。”

安天翊一噎，脸色微微尴尬，终是再作了一揖道：“虽说如此，安某因此获益，还是要感谢大人！”

顾玉乔一双灵动的桃花眸，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宁殊却依旧淡定无波，甚至好像没听见安天翊说的话一样。

安天翊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顾玉乔不由又扯了扯他的衣角，喂，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尴尬好不好？

宁殊转眸看她，微微一笑，“夫人想让他如何，自己开口便好，以后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夫、夫人？

他在外人面前这么叫自己，顾玉乔微赧。

可是这一声夫人，却让那两人震惊不已，这到底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是认真的……

顾玉乔可不知道他们心中乱七八糟的猜测，忙笑着开口：“安大人请坐。”

安天翊还没坐稳，就无语地听见她问宁殊：“那我的身份是不是比安大人要高？”

安天翊头一痛，便又听见那人说：“没错。”

顿了顿，她狡黠地眨了眨眼，又问：“那以后他不能传召我，我还可以传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