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乔通过张铭煌了解过，青楼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是在京城还有江南文人墨客聚集之地，都有那种高雅得宛如“阳春白雪”的青楼。

最为高雅的青楼，就只有一位又美又有才华的姑娘，卖艺不卖一身。

而且客人想要求见，必须有钱又有才，还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获得姑娘的青睐，一睹芳容，继而品茶谈诗。

然而阳安县城是个小地方，没有那么高雅的地方，只有那种低等的卖艺又卖一身为生的青楼，那种都不能称之为青楼，只能说是勾栏。

听了顾玉乔的“科普”，宁殊仍然蹙眉，“何必？”

顾玉乔知道他说的何必，是说她可以选择那么多方法赚钱，何必要碰这一行。

“我倒不是为了赚钱，”顾玉乔道，“是为了帮助张铭煌，这是他拜托我帮忙的事情。”

宁殊闻言，默了默，凤眸微眯，“为何要帮他？”

顾玉乔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忙捧了他的脸亲一口，才道：“因为他帮过我。”

张铭煌总是对她感激不尽，说他有今天都是倚仗她，可是她也是知道感恩的。她家能分家，以及一开始新型农具的制作和试用，椰子油能成为贡油，都离不开张铭煌的帮忙。

所以张铭煌一回来，拜托她帮忙对付赵家，她就二话不说同意了。

“开青楼，帮他？”宁殊不解。

开青楼能帮到张铭煌什么？他一个七品官……

少女眨了眨眼睛，“没错，这是针对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