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瞪大眼睛，“什么，皇、皇上是女的？！”

“嗯。”宁殊眯了眯凤眸，还是微微嫌弃的神情，“麻烦的老女人。”

“……竟然是女的……”

顾玉乔默了默，收回托腮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一小会儿，吃的瓜有点多，让我缓一缓。”

宁殊抬眸，看见她有点懵的小模样，薄唇微勾。

继而又听到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你师父他都几百岁的老头子了，居然看上人家小姑娘？你看皇上现在才二十几，他都老死了……”

顾玉乔其实很想说，这样算不算为老不尊，但是想到那人是宁殊的师父，又已经不在了，就问得有点心虚。

毕竟是宁殊的师父，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帮他正名：“我师父是修炼之人，外貌心态都一直保持在青年状态，他也不是老死的，而是……”

宁殊顿了顿，“而是自己想要走的。”

“呃……”顾玉乔听到这样的答案，既觉得无语，又好像有点意料之中。

因为除了他，苏星辰和以前的宁殊，好像都……不太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话说，世外高人都这么任性么……

当然，宁殊现在不一样了，有她在，他会好好的。

“喝茶。”

宁殊见她的茶都冷了，也忘记喝，就倒掉，又给她斟了一杯。

少女却揉了揉肚子，“我饿了。”

对于宁殊来说，现在还是半夜，但是她可是相当于睡了一个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