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点头，小子挺上进嘛。

“好，那你先把学费交了，能交多少？”

白三鹿下定了决心，一点都没留，两百二十五文钱全部给了她。

顾玉乔便找出小时候用过的三字经出来，想着趁着月色和灶火，教他通一遍。

谁知，半路本就被宁殊截了去，“我来教。”

顾玉乔抿着嘴，笑弯了桃花眸。

白三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怵宁殊，这会儿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学习。

这小子认字很慢，但跟、背诵竟然很快。

宁殊带着他了三遍，他就全背上了。

少女便打发他回家，对着再去一个字一个字地认。

白三鹿走后，夜已深了，顾玉乔原本想去看看老黄氏，谁知宁殊拉住了她，“不用去，摄魂术。”

顾玉乔一双桃花眸都亮了起来：“是你？”

清绝少年点点头，“嗯，让她以为自己不会说话，要帮她恢复吗？”

“不要，再让她哑几天。”少女狡诈地朝他眨眨眼。

看着那一双活水般的眼睛，宁殊感觉心上划过一丝电流，他就喜欢看她狡黠如小狐狸的样子。

这样鲜活灵动的样子，她也只让他看到。

……

月初七，阳安县的双抢基本上结束了，府城的九天三场的乡试也在这天宣告结束。

顾玉乔算了下自家大哥的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