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秦微宝将事情说了一遍。
霍昕昭眼神怪异。
“秦微宝,你现在越玩儿越大了你知道吗?大哥知道会搞死你的。”
“所以不能让他知道呀,霍哥哥呀,你肯定会保密的是不是?”
霍昕昭,“……”
秦微宝靠过去,搭着霍昕昭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霍哥哥啊,我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这群混混,你说他触犯了法律吧,还真不好判定,可偏偏又会时不时给你们警察找点麻烦,你们也很烦是不是?要是我统一了这群混混,带着他们走正道,也给你们减少了麻烦是不是?”
“你哪里来的自信?”
“之前国内的神棍不也乱吗?你看现在,只要我在群里面嚎一声,这国上下的神棍没有不给我面子的,秩序井然有序,方便了你们管理,你说是不是?”
秦微宝说的,还真是个事实。
以前神棍这行业出的事儿也不少,经常有人去报案说被神棍骗了咋地咋地。
可这事儿本身就是两厢情愿的,警察还真不好去判定。
毕竟你去找神棍,就该想到神棍是骗你的,事后你又去报警。
神棍也是很憋屈的好吗?
可自从秦微宝独霸神棍界后,没点真本事的神棍都改行了,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也少了,就怕被秦微宝逮住,秦微宝来个替天行道。
最后霍昕昭勉强答应了,不将秦微宝在外面搞的事儿告诉霍靖骁。
但霍昕昭嘱咐了一句。
“你没驾照,以后别开着车出来瞎晃悠了。”
秦微宝笑眯眯的点点头。
“辛苦你啦霍小贱。”
然后挥挥手就走了。
霍昕昭喊住了秦微宝,神情有些不自在,“那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儿。”
“霍哥哥……”
霍昕昭觉得,冲着秦微宝这声霍哥哥,他也得给秦微宝瞒天过海!
第二天一早,秦微宝到学校。
戴着眼镜的劳动委员就问道:“秦微宝,许熏然,昨天是你们俩值日吗?讲台怎么都没擦。”
讲台上都是粉笔灰,老师进来看见这样的讲台,上课也会不舒服的。
许熏然立刻说道:“哎呀,秦微宝,不是说好了我擦黑板你擦讲台吗?你怎么没擦呀?”
秦微宝站起来,学生证直接插在桌上,“你说什么?”
“你、你……”,许熏然咽了咽口水。
秦微宝,“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句。”
许熏然,“秦微宝,我也没说你什么呀。”
“许熏然同学,你是不是想大姨妈陪伴你一辈子?”
许熏然青青绿绿的,好半晌才说:“是我忘了,黑板是你擦的,讲台是我擦的,是我没擦干净我这就去擦了。”
大家半点不觉得秦微宝刚才是在威胁人。
因为秦微宝一向很好说话,她的性子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坦荡开阔。
说她为了值日的事儿就去威胁人,班人都不相信。
所以大家都明白过来,许熏然这是在整秦微宝呢。
也不看看咱们黑哥是啥段位,这种小手段也好意思拿出来。
书法比赛的初赛很简单,是班主任将各班参赛同学写的字交上去,然后让学校的老师先选出能进复赛的。
这些作品都摆在会议室里,每个老师手里有三张票,可以将三张票投给同一个学生,也能同时投给三位学生。
最后得票最高的,是那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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