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素来瞧不上李元景。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虽然李元景乃是高祖皇帝的儿子,皇室嫡脉,可是无论才能亦或战功,哪一样比得上他这个宗室郡王不过是依仗着会投胎,玄武门之变时像个鹌鹑似的窝在府邸之中瑟瑟发抖,既不敢力挺太子李建成,亦不敢在大局已定的时候明确表态对于李二陛下的支持,以后高祖皇帝嫡子都被李二陛下杀得干干净净,这才凭空成为宗室之中地位仅次于李二陛下的亲王。
以雄才大略的李二陛下眼里,这位亲兄弟屁都不是
若非李二陛下爱惜羽毛,不愿重演兄弟阋墙的悲剧,这整日里不安分的家伙老早就给弄死了八百回,岂容他蹦跶到现在
偏偏还以为自己天潢贵胄、血统高贵,心中野心勃勃,不断拉拢朝臣,心生觊觎。
真是不知死的东西。
李崇真昨夜当值,此刻尚穿着一身“百骑司”的官服,便说道“儿子先去换身衣裳,这就前去各家府邸递送名刺。”
李孝恭打量了李崇真一眼,一身革甲绛红衣袍,英姿挺拔威风凛凛,想了想,说道“拿一套衣裳放在马车上,就穿着这身先去荆王府,出来之后,在换上常服去往别家。”
李崇真一愣,迟疑道“父亲,此乃官服,若是这般前去,恐有依仗百骑司之嫌,陛下会不会发怒”
李孝恭摇摇头,解释道“陛下现在对荆王尚在努力克制,不欲狠下杀手,唯恐污了自己的名声,原本因为玄武门之事不说这些,陛下现在不想动荆王,可谁知道荆王会不会愚蠢至极,忍耐不住觊觎之心,做出什么让陛下不得不将其除去的蠢事吾等身为陛下臣子,自当忧君王之所忧,将荆王压制住,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不至于使陛下陷入为难之地。”
李崇真觉得父亲的话有道理。
陛下不欲杀荆王,可荆王若是做出悖逆之事,陛下又不得不杀,如此令陛下名誉受损,若是能够使得荆王安分守己,自然就没有那等为难之处。
“父亲放心,儿子知道怎么做。”
“那行,去吧,速去速回。再有三天便是七月初七,再之后,便是朝会之日,定要在此之前将皇族之内的屑小之辈压制住,力挺房俊进入军机处。记住了,这既是全了我们两家的情义,亦是为我们郡王府结下一份香允武,如今的房俊不仅仅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即便是放眼朝堂,能够与其相提并论者也没有几个。
没有人怀疑他就是帝国未来几十年的重臣之一。
单论军功,当年西征高昌国,便曾率领麾下神机营硬撼突厥狼骑而不退,两场遭遇,重创强敌,由此声名鹊起。继而一手筹建皇家水师,使大唐战舰纵横于大洋之上,恣意驰骋未尝一败,将广袤的海洋纳入大唐掌控之中,无数商船安然穿行于各条航线,不仅为大唐带来海量的财富,更使得大唐之威名传扬天下,威名赫赫。
再然后,一支孤军悍然兵出白道,直插漠北,数月之间连挫强敌,杀得漠北雪原横尸处处、鲜血成河,直捣单于庭,覆灭薛延陀,重演当年卫青、霍去病“封狼居胥”、“勒石燕然”的丰功伟绩,声望冲霄、功勋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