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蛊到底是不是太后所下还有待考究,据臣所知,苗疆一族早已覆灭,苗疆的蛊毒之术又怎么会出现在大乾?还是出现在一国太后的身上!这样的事,还请各位慎言才好!”左相府嫡大公子,仝子珩突然站出来义正言辞的凛眉说道。
左相视仝子珩为自己的接班人,父子同朝为官,自然是站同一阵线!
“左丞相与仝公子说得都不错,这些怕都是那些奸佞之人,随便寻来的借口罢了!”周书令意味不明的笑着,语气带着讽刺之意。
自从舒暮云几次对自己的爱女出言不逊,加之南宫辰对他的女儿爱理不理后,他就对南宫辰跟舒暮云存了敌对之意。
再有,太后私下里就派人将他们这些看不惯南宫辰的大臣结合在了一起,此场博弈若是赢了,日后在朝中定是平步青云,总好过还要在南宫辰面前,小心翼翼的在官场打滚!
“新帝已经登基,难不成太后还想要扶持幼帝不成?”京兆府尹上前质问道。
“哀家只是遵从先帝遗志而已,这有什么不对吗?”太后丝毫不让的说道。
一时间,众位朝臣忽而争执了起来,谁也不让谁,一方站于太后一边,极力打压南宫辰,抓着南宫辰跟舒暮云单独面见先帝,对先帝不轨的事不放。
另一边极力反对罪后当朝,扶持幼帝的做法,如果真让五皇子做了皇帝,那大乾朝政,岂不都落在了太后的手里,太后是想架空大乾,建立傀儡朝政吗?
这种事,他们怎么可能同意!
而在这种水深书,左丞相为了躲过御林军的搜寻,是将太后藏于左相府一处密室中,如果皇上现在派人前往查看,想必还能找到太后在密室中生活过的痕迹。”
“放肆!一派胡言!”太后怒目而哮“来人,还不快把这个逆贼同党拉下去!”然而她的话在如今看来形同虚设,没有人会进来把仝子默拉走!
“太后不要激动,不如听子默先把话说完。”仝子默目视前方,唇角带起一抹不达眼底的温笑,看着让人心底寒颤。
“从顺王叛乱至新帝登基,太后从未出过左相府,更是与左相一直在谋划今日之事,推翻新帝朝政,扶持幼帝,只是他们的第一步,太后与北靖王的关系非同一般,若被太后建立傀儡朝政,大乾不出一年,不是被北靖吞并,也将分崩离析!”
此言一出,徐尚书登时怒指太后“竟是这样,太后竟然联合左丞相,来了个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一派胡言!”太后凛着声音,不承认的反驳道“哀家是遵奉先帝遗志,你以为你这样跳出来诬陷哀家,就能治罪哀家了吗?信口雌黄,你们置京城百姓于何地?毒杀先帝在先,谋权篡位在后,此等恶毒之人,不配为帝!”
左相也急了,指着仝子默怒道“逆子,说话可要有证据!本相养你二十余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本相的,本相当真是养了头白眼狼!”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府中一直被他压着的仝子默,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反咬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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