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如捣蒜，颤抖着嘴唇，断断续续的，“白家姑娘尽管问，小的不敢隐瞒。”

他低着头颅，抬了眼皮看白汐，心想，她要是知道自己当时动了色心肯定会要了自己小命的。

人家现在可是凤家的人了啊。

但是那会儿她就像死人一样躺地上，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万一她问起，得说是白蓉的主意，根本与自己无关。

白汐直接就问了那天他有没有看到郝英俊和白蓉的事。

李四缺嘴儿想都没想就就把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看了门口守着的人接着说。

“白姑娘，我那天真不是有意要对你不轨的，是白蓉她想要银子所以想把你卖给我当媳妇儿。

我当时差点就被骗了，可那时我摸了你鼻息，已经是没气了的。

那个坏女子居然说一文钱让我买你的尸体然后说……”

结合她那时断断续续听的和李四缺嘴儿说的，她已经拼凑出某些事情了，白汐并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好了，一会儿当着别人的面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懂吗？”

李四缺嘴儿忙点头，“明白的。”

白家姑娘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一段，虽然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他也不敢说。

若是当时没有那种吓人的红眼睛，他肯定已经……

现在想想都惊骇得很！

白汐见着他大冷天的擦汗，又道：“听说你们那里几个兄弟娶一个媳妇儿？”

“那……那都是穷，没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