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那个人到底是谁?
&nb;&nb;&nb;&nb;如果不是凤家人,那么绝对容不得他活着,如果他顶着那张脸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凤家在后面怎么收拾烂摊子。
&nb;&nb;&nb;&nb;如果他是凤家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就亏欠他太多。
&nb;&nb;&nb;&nb;因为同是凤家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虽然当nián de shì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nb;&nb;&nb;&nb;若真是那样,府中定然还有知"qing ren",祖母和伺候母亲的刘嬷嬷一定知道点什么。
&nb;&nb;&nb;&nb;凤奕辰最想不通的是,他娘一句都没提过,他只知道小时候爹娘经常拌嘴,没多久娘郁郁而终,爹很快就娶了继室进门。
&nb;&nb;&nb;&nb;凤二老爷呆坐了一会儿,确定凤奕辰离开才起身关了房门,又走到架旁,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其中的一本不起眼的,架便自动自开一扇门的位置。
&nb;&nb;&nb;&nb;他提着昏黄的小宫灯入内捧了一个檀木盒子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然后哆哆嗦嗦的从里面拿出一副画卷出来凑到灯下边看边摩挲。
&nb;&nb;&nb;&nb;没有语言也没有眼泪,有的只是无边的落寞,她怪他,儿子也怪他,又有谁知道他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nb;&nb;&nb;&nb;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嘉定府红塔山之巅的宅院里,与凤奕辰长着同一张的脸的男子谈笑艳艳的与相对而坐的妇人说着话。
&nb;&nb;&nb;&nb;中年妇人生既美又端庄,身上穿的素色长裙,头上一根玉簪挽着发髻并没有珠钗环佩,整个人显得十分恬淡。
&nb;&nb;&nb;&nb;“昕儿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nb;&nb;&nb;&nb;“娘,儿子不孝,路上遇到些事耽搁了才没来得及陪你过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