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严重!”苏雪和苏雨竹惊呼了一声,立刻手忙脚乱的掏出了手机就要叫救护车。
八爷立刻制止了他们,然后问道:“你们这有医用酒精吗?”
“没,没有。办公室里可能有人预备我这就去看一下。”看到苏雨竹走出门去,苏雪也赶忙跟在了后面。
过了五六分钟,两人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瓶礼盒装的茅台。
苏雨竹尴尬的看着八爷道:“大师我找遍了办公区,最后只在部门经理的办公室里发现了这个。”
八爷轻叹了一声:“可惜了。”
“怎么不能用了吗,要不我现在就开车去买。”
“不,我是把这东西用到这子的身上是可惜这酒了。”完之后他还把脸凑到了我的跟前,要不你就再忍一忍,咱们先回七里坟再。
我大喊了一声:“忍不了了,这玩意不止是疼,里边还特别的痒痒。是不是有啥细菌啊。”
“有可能,毕竟在地底下那玩意也不见得能洗一次澡。”
最后在苏雪母女两个人惊恐的目光中,八爷直接把70多度的酒倒在了一块棉布上,在我的伤口上擦洗了起来。我疼得嗷嗷直叫,旁边苏雪和她妈看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但是八爷手上一点都没停,到最后干脆直接把酒往伤口上面倒。而他这么做的理由竟然是嫌我叫的声音太烦人,吓得我赶紧从桌子上抓了一块毛巾塞到了嘴里。
我算是知道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旁边的苏雨竹看不过去打了个电话,让公司里的人送了消炎的药和绷带过来。然后代替八爷把我身上的伤口挨个包扎了起来。
虽然苏雨竹再三劝我应该去医院,并且表示医药费可以由她全部承担。但我还是坚决的拒绝了她的这番好意,原因和之前一样很简单,我身上的这些尸斑根本没法解释。
而且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无论我最近受什么样的伤。痊愈的速度都快的惊人,就像上次那样我全身烧成那个惨样子,才过了半个月就能该跑跑该跳跳了。
这时旁边的苏雪看着我赤.裸的上身好奇地问我身上的这些是不是胎记。卧擦,你见过长满全身的胎记吗。
在临走的时候,八爷告诉苏雨竹关于楼下面的那个地方,她不要多想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就行。那个地方不是警察能处理的,多增加事端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变数。
苏雨竹连忙点头好,然后和苏雪一起把我们送下了楼。在下楼的时候,苏雪在电梯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的苏雨竹,向我问道:“王骁华,你现在要去哪里啊。”
“回学校啊,不然我还能上哪去。”
苏雪脸一板:“这怎么行,你现在伤得这么严重。宿舍里面环境这么差,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我白了她一眼:“大姐,不然我还专门去租一个房子啊。就算我想租现在开学有一段时间了,学校附近的空房子早让人给租没了。我可是连续旷课到被我们班主任警告过两次了,我可不想哪天忘了上课让系里把我给退学了。”
“恩,也是啊。”苏雪低头想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差点让我把嘴里刚咬了一口的苹果给喷出来(刚才在苏雨竹办公室里拿的)。
“那要不你去我们家住吧。”
“咳咳咳。”我一边掐着自己的嗓子拼命咳嗽,一边惊讶的看向苏雪。
“你刚才啥?”
“我让你去我们家养伤,我知道你家是山东的,回家太麻烦了。再有课的话你还能跟我一起去学校。”
“停停停!”我转头看了一眼八爷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郑重其事的对着苏雨竹道:“苏阿姨,我觉得您有必要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儿。您听到了吗,她还没毕业啊,竟然就想往自己家里带男人!”
苏雨竹微微一笑:“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啊。华子你为了我们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去我们家疗养一下也是应该的。正好她爸出差去了,书房一直都空着。”
我看了这母女两眼,然后从嘴里憋出来了一句话:“打死我也不去。”我可还是个处男啊,要是让我们宿舍的那群人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呢。
从楼里出来,八爷把那张支票拿了出来交到了我的手上,让我自己去找一家银行把钱转到卡里。我问银行卡用谁的名字开,他看着我道:“你觉得我像是有身份证的人吗。”
“不是……”
“行了,赶紧走吧。”八爷一转身走到挎斗子的旁边,你现在这个样还是别骑车了,先打车回去吧。这辆车我就先骑走了,需要用的话你再去七里坟拿走。
完不待我话,就一拧车把在一片黑烟中突突突的消失在了路的远处。只留下我在原地拿着一张支票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