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身前这位收了手,她吊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
“大……大黄纸!”她试探性的开了口。
“你舌头再捋不直!本座就给你割了!”
她立马闭了嘴,挪一步,再挪一步,挪到了石柱下面,有个靠背总归有点安全感,看了眼殿外,爷爷的,她被抓也没个来救的,一群白眼狼。
云断走出大殿,把她自己扔在了里面,她探着脑袋瞧了瞧,幻成了人身惦着脚尖向外观望,如今她中了毒法力被封,死猫一只,门外魔兵无数,一出门一准就成叉烧包。
香林摸了摸怀里的镜子,但愿不被发现才好,赤煦啊赤煦,老子真是被你害死了,她抱着腿叹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一双手把她抱了起来,皱了皱眉头味道不对,倏地的睁开眼对上一双黝黑的瞳眸,连忙挣扎着跳了下来,一步退出老远,扯了扯嘴角:“嘿嘿,大黄纸……子!”一紧张,嘴又瓢了。
“本座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湮姬!”云断甩了甩衣袖,话语里有大大的质疑。
“我不是湮姬!”
“敢在本座面前撒谎!”云断上前一步,压迫感袭来。
“我……我是!我是!我绝对是!”她忙点着脑袋,您是老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定要顺着毛捋。
云断又上前了一步,香林忙跳到了桌案后面,一脸的戒备,两人围着桌子转起了圈,他大袖一挥桌案就飞了起来,瞬间四分五裂,神情激动的开口:“赤煦哪里好,他那么卑鄙,你们一个两个都为他拼命,他哪里比本座好……”
“对啊,他……他哪里好……”香林死贴在墙上,欲哭无泪,这怎么说发火就发火了呢,脾气都这么暴躁,更年期吧!
“你说他哪里好!”
“我怎么知道啊!”香林一张囧字脸,被逼的步步后退,随即直起腰板悲愤的开口:“他他……他哪里都不如您……”
“那你还要去动崆月剑!”身前人陡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眉头紧皱,眼中似有火焰燃烧,顺毛捋还把人给捋火了。
“冤枉,绝对的冤枉,我……我那不是手痒吗。”随即想到了什么,说道:“赤煦没了心头精血,即使破了封印,也一定胜不了您的。”
云断垂眉思考了一会,厉声道:“赤煦是魔神转身,一但冲破封印,众魔肯定自愿服从,你知不知道。”
“我……我知道,不,不……我……不知道!”香林捂着胳臂被他捏的生疼,咱又不是赤煦,下手那么重干吗,迁怒不是个好习惯啊,云断突然松手,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望了眼窗外,景色是真好。
香林对上他的眼,见他想欺身上前,忙开口:“大,大黄纸……子,您今年贵庚啊?”
“万年!”
“哦,万……万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