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明白了!”
说着,男人没好气地冷哼了声,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满口忿忿之色,“项星那死丫头,明明都已经变成一块没用的破抹布了,老头子倒还总是念着她,昨儿甚至还偷偷看她的直播!”
“毕竟也是亲生女儿嘛,再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呗。”
裘姗姗嬉笑着,纤指随意地把玩着那长卷发丝。
眸底渐渐地泛起一抹怨色,“我们家那俩倒是正好相反,项晖那混小子到现在都还在监视我,我哪天跟他爸站得近一点,他就要往我的饭碗里扔乱七八糟的东西,护得跟个什么似的”
“那你就别跟老叔走那么近呗反正你俩也没什么感情。”
项寒扬扬眉头,接着,忽又故作一脸吃醋样,幽怨地瞪着他的情人儿,“喂,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老头子了吧?你想绿我啊?”
“瞎说什么呢!那种枯树干子,我可早就恶心倒灶了!哪能比得上你这棵参天大树嘛”
说着说着,俩人又你侬我侬了起来。
看得旁侧的某两只,再次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且渐渐地吸收到了某些不可思议的信息量。
这项寒,听起来怎么像是个整容惯犯啊??
鸭鸭挂着满头的懵逼问号,语气越发古怪,而且听着好像还不是才整了一段时间,是持续了很多年的样子
他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整容了。
项星一脸严肃,原主小姐姐的记忆里,这货从小到大就长这个样子的。
甚至长得跟她过于相像,导致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对这家伙膈应得很。
这样
鸭鸭听罢,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顿了顿,却又似想到什么,旋即暗暗地瞟了那毫无诧异模样的小家伙一眼。
不禁皱眉,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的样子?
她刚才有用那个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没有吧,它都没有像前边那样,在脑海里看见她的预知画面耶。
不料,项星却是淡淡一笑。
这是我的直觉,也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亲眼见他一面的原因啦。
女孩儿摆着小手指头,一本正经地摇头晃脑,刚才我就觉得他的脸怪怪的所以他们那个那个的时候,我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就已经发现他那根鼻梁是会在皮肤里游泳的了!
综上所述,这个项寒,就是个整容惯犯说不定都不是项寒本人呢!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挺有道理的。
鸭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却又不解地蹙眉,如果这个人,从原主小学毕业那会就已经开始装成他了那真正的项寒又在哪里?会不会,难道真正的项寒,才是享福大使本使哦?
所以,这兜兜转转了半天,结果还是把享福大使给搞丢了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啊。
项星嘿笑了下,忽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某咕咕的鸟背,等你什么时候把系统修复好了,咱们再慢慢找呗。
好呗。
鸭鸭无语地瞟了她一下。
好家伙,这锅又被甩回它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