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带了两瓶低度的酒,这两瓶酒并不是上岛本地的酒,但是湖东省的酒。n
印安东到了饭店的时候,柴登科还没有到。老板似乎认出印安东来,热情地招呼着印安东,不过,他看到印安东自己过来,也觉得有些奇怪。n
像这个饭店基本上不用预约,大部分是厂子里的人,三三两两,三五成伙,这些人一般都一块儿过来,来吃饭就图了个方便,图了个便宜。n
柴登科一过来看到印安东早就到了,便笑着招呼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n
印安东说,谁跟你一样,磨磨蹭蹭的,连宿舍都不回了。你就不知道给王甜说一声不做你的饭吗?他们两人可是连菜都顺好了。n
不提王甜还好,一提王甜,柴登科脸色一变,刚才的笑容瞬间没了。不过,他还是勉强地说,提她干什么,一起提她就上火,再说了,我吃不吃饭也不用她管。n
印安东知道,看来他们的关系再也无法挽回了,印安东只好拿起菜单递给柴登科,说,你看看,你来点吧。n
柴登科挑了三个最贵的菜,印安东一把把菜单拿过去,然后对着老板笑着说,老板,刚才的菜去掉,听我的,我来点吧。n
印安东很快点完四个菜,这些菜菜量并不大,柴登科这才发现印安东放在桌子上的两瓶酒,眼睛露出了光芒。n
柴登科笑着说,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么好的酒。n
印安东哈哈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看你两眼放光,估计就是馋酒了吧。n
印安东点的菜虽然简单,但还算可口,也算店里比较拿的出手的菜。n
看来柴登科也是真想喝点了,这段时间印安东酒喝的也少了许多。n
原先的工程基本结束了,新工程正在开始,这段时间印安东酒喝的少多了。n
印安东想了想,自己来这个宿舍后,在外边吃饭的次数少了很多。n
柴登科说,有时很羡慕你的工作,也不用天天坐在办公室里,而且酒场也多。n
印安东只是笑了笑,他心里非常清楚,像那些酒局,印安东并没有刻意去参加。像白先礼什么的请他吃饭,他都大多拒绝。在印安东心里,他知道有些酒可以喝,有些酒不能喝,很多时候他是从自己的本心里想这事儿。n
虽然不是上岛本地的酒,但这酒并不冲,但毕竟是白酒,辛辣的味道还是在喉咙中散开。n
印安东点的菜明显要便宜一些,但口味还不错,有的菜是柴登科从来没有点过,不过,这绝对是极好的下酒菜。n
柴登科吃得津津有味儿,两人碰了一下杯,柴登科呷了一大口,他连呼过瘾过瘾。n
饭店的老板看来对柴登科更熟悉一些,心里想这两个小伙子点这些菜还是有点儿浪费。n
不过,柴登科看上去心情并不怎么好,老板察言观色的水平绝对是一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