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习道:“师父的徒弟,哪能如此迂腐?后燕已亡,内人和师父都均已仙逝,我不会再使用箫声幻术。师弟,你就收下吧!”
王昙首道:“我代沉枫谢谢师兄。”
慕容习道:“现在崔浩和王孝孙肯定在四处找你,不过越危险的地方就安全,你还是回狐山去吧。他们无论如何不会想到你会在这狐山之上,若是我见到沉枫,自会告诉她你在狐山之上。若是见不到她,你二人就有待日后再见吧!”
王昙首道:“好!我听师兄的!”
慕容习道:“那我兄弟二人就此别过!”
王昙首道:“师兄一切保重。”
二人分别飞驰离去。
王昙首重回狐山,在宋岩墓前道:“师兄所言极是,我曾为父母守孝,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就在这里为他老人家守孝。”
王昙首独居狐山之上,也不觉得寂寞。王昙首家中人丁稀薄,父亲又极为清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动手亲为。他为父母守孝的时间极长,不能进行任何娱乐,除了读书之外,就和老管家一起动手制作家具、陶器,种菜做饭,样样全能。他又在宋岩屋中找到一些种子和医书,便种菜学医,按照宋岩教给自己的武功耐心修炼。
他日日为宋岩扫墓,也在墓前与宋岩聊天,一日拿出箫声,皱皱巴巴地练习箫声幻术中的《善曲》,不一会儿,两只大鹿一前一后出现,正是人参和雪莲。忽听一个声音道:“吹得差劲极了,王将军还需多加练习。人参雪莲,你们说是不是?”
人参与雪莲都眨眨美丽的大眼睛,王昙首也揉揉眼睛,只见两只鹿的中间站着一位身穿淡蓝衣衫的少女,背上背着他的苍穹剑,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沉枫。
王昙首难抑满心激动,冲过去将她抱起,转了个圈,高兴道:“你没事,太好了!”
沉枫门脸绯红,笑道:“你快放我下来,人参和雪莲看着呢!”
王昙首道:“让它们看着好了,放下沉枫,问道:你怎么来了?崔浩和王孝孙没有为难你吗?他们让你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肯放你?”
沉枫道:“大宋又与北魏正式开战了,义父想囚禁我做兵败的筹码,王孝孙放了我!”
王昙首道:“他为什么放你,他不是一向最恨皇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