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准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又指了指一旁的葡萄,示意阿ken帮自己去洗一串来吃。
阿ken气得发抖,就是电话里这个人在背后摆布一切,捉弄安妮和李准。
但他忍了好久,还是松开了拳头,拿起葡萄朝洗手间走去。
毕竟,他也没有办法通过电话线去揍那头的人,白生气气坏自己。
“没错,你曾经是我大刘手下的一条狗,现在连狗不如,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而且,我说过,我要你死,听明白了吗?”
“你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些的?”李准依旧平淡。
“怎么?狗子落水了,我嘲笑一下,不应该吗?”大刘嚣张地说道,“楼你已经炸了,该我出手了,我打个电话提醒你,准备准备,不枉你曾经跟过我的情分,懂吗?我大刘是个讲情分的人。”
“你要出手,随便出,你认为我李准跟了你,就是你手底下的一条狗,那也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从前不怕你,现在更不会怕你。”李准找来一个指甲刀,刮着指甲。
大刘又一阵哈哈大笑:“你就装吧,我看你可以嘴硬到什么时候,在你死之前,记得打个电话来求饶,说不准我一开心,还会让你多活几天,你知道的,我这人讲
情分。”
“与其跟我说这些,不如抓紧时间去吃个饭,毕竟有大半个月没吃过外面的菜了吧,这次再进去,恐怕又得好久才能出来了哦!”李准的话,不带一丝感情。
没有恨,也没有嘲讽,更没有得意。
仿佛无关痛痒,仿佛不值一提。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你什么意思,你还有底牌?”
“什么叫底牌?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底牌,因为你还不配,就这样吧,赶快去吃饭。”
“你以为几句话,就想吓唬我?”大刘怒吼道,“当我大刘刚出社会的小毛头吗?”
阿ken洗了葡萄出来,忍不住冲着电话吼了起来,他终于爆发了:“你个死相杀千刀的,不得好死,死了还要下地狱,用油煎用刀刮,十八层地狱轮流走一遍…”
等阿ken骂完,大刘还在发愣,许久之后,他才哈哈大笑:“这死娘娘腔是谁?有点意思,改天到奉城来找我大刘,给你介绍男朋友。”
阿ken哪里有李准的好脾气,当即对着电话骂道:“你别得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本少爷与你同归于尽,哼!”
阿ken急得眼泪又掉下来。
就在这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骚乱,有第三方声音传来。
“刘刚,跟我
们走一趟!”
“叭!”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但还没有挂断。
“呀是大队长啊,我问题都交代完了,你们抓错人了。”
“怎么会抓错,我们都打了那么多年交代了,实话告诉你吧,这次你可能没法保释了。”
“哎,我手机…手机…”
有人走过来,捡起手机,挂断了。
看到这猝不及防的一幕,阿ken不哭了,疑惑地望着在吃葡萄的李准。
“准…准哥…咋回事?”
李准拍了拍手:“叫他去吃个饭,偏偏不信,我说了,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看见我的底牌,他还是不信,这下好了吧,又进去吃牢饭了。”
阿ken急了:“我说的不是这个…”
阿ken一脸渴望地盯着李准。
李准抓起一串葡萄,递给阿ken,阿ken摆了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