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是要葡萄,你想知道他为什么又进去?”
阿ken点了点头。
这一幕太诡异了,那叫大刘的人正嚣张着呢,咋就突然被抓起来了,他不是刚出来吗?他不是已经被保释了吗?
“赌博害人啊!”李准淡淡地说道。
“赌博?”阿ken更加迷惑了。
李准叹了一口气:“年初的时候,我告诉他,不要逼我出手,不然刘家的基业难保,他
不信,非要赌,你看是不是赌输了?”
“我叫他抓紧时间去吃个饭,他不去,又赌输了吧?”
“我说了,不要高兴得太早,我迟早要他跪下来喊爸爸,他还是不信,这人啊,老是想赌,赌徒性子不好,迟早会输光。”李准冷冷地说着。
阿ken更急了:“我知道赌徒不好,可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的底牌是什么?”阿ken吞了吞口水。
他刚才之所以忍不住气愤,骂了大刘,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这边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哪怕只是过过嘴瘾,他也不想忍了。
可是还没有骂完,大刘就被戴上手铐,又被抓走了。
这显得,他骂人的举动显得很多余。
“你礼貌吗?哪有问别人底牌是什么的?”李准白了阿ken一眼。
“那就直接说,他为什么会被抓?”
“看新闻吧,比问我更清楚。”李准淡淡地说道。
阿ken跺了跺脚,恨恨地端走了桌子上的葡萄:“故弄玄虚,你不配吃我洗的葡萄。”
随后找了个椅子坐下,自己吃了起来。
他一边吃葡萄,一边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奉城的新闻。
李准一脸生无可恋:“你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天杀的,你会遭报应的。
”
阿ken不理会李准,翻了手机里的几个页面之后,他愣住了,完全忘记含在嘴里的葡萄还没咀嚼,就生生咽了下去,差点没有被呛死。
“你看你看,报应来了。”李准不忘落井下石。
阿ken拿着手机,一边咳嗽,一边跑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指着手机问道:“什么是打生桩?”
李准傲娇地指了指那盘葡萄,阿ken赶紧端回到病床的桌子上。
李准摘了两颗,说道:“活人献祭,有些公司总是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工程进度始终无法推进,于是有些人相信迷信说法,就会用这种办法,就类似于炼制兵器里面的活人献祭,据说干将莫邪就是这样炼制出来的。”
“跑题了,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他用了这招,又是怎么做到恰好在这个时候爆出这个料的?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说大哥,我要怎么才不算瞒着你,是一日三餐向你汇报吗?”李准翻了个白眼。
“至少,你要跟我通一下气吧,你知道我这个月吃不好睡不好,多担心你和安妮吗?”
“省省吧,你只是担心你的节目没了而已。”李准无情地拆穿了阿ken的说法。
阿ken也不反驳,催促道:“快说,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