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围观人群一下子就炸了。
可谓两家欢喜一家愁,剩余的都是路人来看热闹,谁输谁赢无所谓,反正看不懂。
“金玉堂输口了,哈哈,三个月挂白绫,马上的聚仙节,他们肯定废了。”
“那些大老板可不会在招牌挂白绫的店买古董,纯粹晦气!”
越有钱的人,
就越信那些玄乎的东西。
比如风水,丧葬之类的。
“拐子李肯定会把他们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否则挂白绫三个月带来的损失,可不止那么点。”
李伯驹气得牙痒痒,愤恨地盯着沈炼。
而人群中,曾子诚摇晃着折扇,冷冷笑了一声。
随后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哪有你这样鉴宝的,直接砸东西,你这是坏了规矩!”
沈炼耸了耸肩,“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砸的?明明是你这桌子不结实。估计就是因为你刚才一直拍桌,把桌子拍散架了。”
“你……”李伯驹咬了咬牙,“好好好,你要这么说是吧!”
“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不该来惹我。否则你随便拿什么东西我都不满意,那你店门口得挂三个月白绫了。再过俩月就是聚仙节……”
李伯驹听到这话,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连忙闭上嘴。
舒沁锋见到李伯驹忽然怂得跟孙子似的,立马笑了起来。
“嘿!这就对了。愿赌服输,我这个外行都知道这个道理。”
李伯驹招呼吕丘山去拿了三样东西。
“小……”李伯驹本来准备说小瘪三的,到嘴边后又改口了。
“小爷,这三件东西是我们店里的
镇店之宝了,你看看有没有看上的,若是没有,我再想想办法给你弄点别的。没多久就是聚仙节了,这白绫,不能挂啊。”
沈炼也没打算赶尽杀绝,他只是想要那个铺子而已,跟曾家没有直接的仇怨。
虽然这次跟曾家铺子斗口,肯定已经惹了麻烦,但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人不狠,立不住脚跟呐。
李伯驹拿出的这三件东西确实不错。
秦代的青铜错金乐府钟、东汉的鸟兽纹镜还有一个大唐贞观款的金碗。
论价值的话,肯定是大唐贞观款金碗更高。
但当沈炼准备选金碗时,余光又瞥了那面东汉鸟兽纹镜一眼。
不知为何,忽然感觉额头一阵发疼。
想要用透视眼一探究竟,但可以读取到的信息却很少。
奇怪,着实奇怪!
“怎么样?”李伯驹挤出一抹假笑,试探性的问道,“看上哪件了吗?”
“这个吧。”沈炼指了指鸟兽纹镜。
李伯驹这下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心中还在嘲笑:傻缺,明明金碗最值钱,居然选了一个三件之中最便宜的。
“还有那家铺子。”沈炼提醒道。
李伯驹肉疼地拿出租房合同,愤恨道,“按照规矩,也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