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致,尤其是这年龄”楚南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脸上挂着不忍。
季霖皱着眉,说道“她,还小。是吗?”
楚南叹口气,道“只有十二岁左右。”
“什么?”听到这个数字,在场的人心中都为之一震。身在衙门办案多年,残忍的命案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如同这般,甚至未过及笄便遭此横祸的,实在寥寥无几。那些衙役们都忍不住摇摇头,一脸的惋惜。
季霖握住胸前的吊坠,在心中默念道‘如果可以,今天晚上来找我,好吗?’
回到衙门,大家一起将各自手中查到的信息合并。
季霖将两封手书的字迹仔细比对后发现,手书的笔迹的确和两名死者的字迹很像,但也只是像而已。模仿的痕迹还是很明显,而且也正是因为太过刻意的模仿,导致在无意间暴露了模仿字迹的是同一人。
镇长进到廨房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这屋里的情况,他生怕在此遇上昨天夜里遇到的那个东西。虽然是大白天,而且屋里还站着许多人,可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头就是紧张得乱跳,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往外冒着。
夏司言见他一副胆战心惊又蹑手蹑脚的样子,心里思量着‘怕是镇长还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看他的样子肯定是被吓着了。’想到这里,立刻开口道“镇长,你近日来太过劳累,不如就先休息一下,暂时先不参加这个会议了吧!”
“大人,您这是何意啊?”镇长想不明白县令大人会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本就乱跳的心脏这会儿跳得更乱了。
夏司言见他茫然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道“镇长多虑了,不过是昨天夜里您一进廨房便晕倒了,本官觉得您定然是因为这个案子连日操劳导致的,所以才说让您休息一下,并无他意。”
听见县令大人这么说,他突然开始自我怀疑‘晕倒?那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东西又是什么?难不成是我做的梦?真的会有那么真实的梦吗?’
站在一旁的季霖对陷入自我怀疑的镇长说“看您这表情,您还不知道自己晕倒了是吗?”
“我只记得,我一进门就看到你们几个,然后郁捕头伸手来拉我,然后我就看到”
“然后你就晕倒了。”郁青然立马打断镇长的话,快速的说道“您还记得我伸手拉您呢?就是那会儿您晕倒的可吓人了。”
“可不是”楚南也赶紧上来帮腔道“您一进门,什么话都没说直愣愣的就要往后倒,可把大人和我们给吓了一大跳呢!”
镇长听着这么多‘证人’的‘证词’他已经深刻的相信了,一定是自己这段时间压力太大,每天都围绕着剥皮案在转,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让我们进去”
门外一阵吵闹,打断了夏司言他们的谈话。众人都往门外去,只看到男男女女的一群中年人,神情哀怨动作慌张的往廨房冲了过来。
为首的是陆府的老爷,陆璐的父亲。
他的眼睛红的吓人,脸上的泪痕夹杂着尘泥,看样子是一路上哭着过来的。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看上去非常温婉的妇人,她的眼神涣散着,嘴唇一直在微微的抖动着。
陆老爷一把抓住镇长的衣袖,嘴巴一张一合,极力的想要说话却又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止不住的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那眼眶里的泪一直在往外涌。
陆夫人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真真的璐儿璐儿她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