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的表情是那么的轻蔑,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情绪又是那么的激动。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睛里却满是癫狂的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那样下作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你又有什么说不出来的?”
刘老爷叹着气,面容愁苦的说着“当时就是那么巧,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样子偏偏就刚好让芮儿撞见。一开始芮儿嚷着要退婚,可是当赵家真的同意退婚的时候,她又不愿意了。她是我的女儿,我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吗?
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赵秣。
因为这个事,白先生自觉没脸再留在府上,便带着一家子都搬了出去,可是谁也没想到
就在他们离开刘府不足月余,白先生一家三口便葬身火海。”
“那火”夏司言意有所指的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夫人嗤笑一声,道“当初,人人都说那火是我家的宝贝女儿放的。可是,我知道她永远不会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从那以后,赵家便提出退婚,我们也同意了。只是,芮儿那丫头心里放不下。自从赵秣接手花馔楼,她便是每日都去,哪怕他已经有了夫人。”刘老爷悲戚的摇摇头,脸上依旧铁青着。
“是芮儿是去花馔楼勤了些,到底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过就是在包厢里坐着,怎么这样都不可以吗?”刘夫人愤懑不平的说着。
“包厢?”夏司言突然想起什么,追问道“刘小姐平常都是在哪一间?”
“就是二楼最敞亮的那间,坐在窗前可以看到整个花馔楼。”
“一直都是那个包厢?”
虽然刘夫人不太明白夏大人的意思,但还是诚实的回答道“是的,每次去花馔楼,她都是在那个包厢的,有什么问题吗?”
夏司言回想着花馔楼的整体布局‘最敞亮的那间’是他猛地睁开眼。想起来了,就是当时他们所在的那间包厢的正对面,也是郁青然大闹的那间。当时,在里面的人是赵秣的夫人。
‘刘芮儿一直在那个包厢,而且是整天坐在那里。如此说来只要赵秣在店里行走,她就一定能看到他。再加上他们两人从前的关系刘家小姐如此情深,自然会被绘声绘色的,传得满城风雨!
至于那个包厢,夏司言记得很清楚赵夫人曾经说过,她到花馔楼就会在那个包厢里坐着。
如果一开始长期在那个厢房的人就是刘芮儿的话,那么赵夫人开始到花馔楼的那间厢房就一定是在刘芮儿死之后。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是赵秣的夫人听到了那些传言,一时愤怒而杀人?
不会,不会且不说她身体羸弱能否完成杀人一事,单从放血剥皮来看,这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激愤杀人。无论是剥皮还是放血,都说明了凶手是在享受杀戮的过程。除非是狠毒了对方,否则怎么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杀人呢?
若只是因为一个男人的绯闻便如此狠毒,实在有些牵强。
而且,要做到这些,必须要有作案的场地。她一个外乡人,刚嫁到向平镇,日常也不出门,她总不能在家里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