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她被他套入宫中的,还说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脑子真是被门夹了。
眼皮子底下姜采薇一双嫌弃兼看白痴的眼神刺得他双眼发黑,心口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他自诩多年的冷静自制在她的面前顷刻无影。
燕凛压了压心中翻天的怒气,凑近姜采薇耳侧咬牙道:“你觉得你在本王的地盘说这些,下场是什么?”
最后半句带着森森的寒意,顺着那冰冷的手指蔓延到了姜采薇心间。
豫王殿下冷酷无情,手段狠辣这些词她竟然都忘了。姜采薇莫名的想要捂脸,她真是大意了,忘了这个人的本性。
白露在一旁下的直发抖,根本不敢上前来,只能担忧地看着这一幕。
姜采薇抿着唇,死死地盯着上方那张冷然的脸,心又气又害怕,忽的一股疼痛从小腹袭来,疼的她近乎晕厥。
燕凛望着忽然面色苍白的姜采薇眉心骤然紧皱,质问道:“你莫不是想要装病?”
听着,姜采薇真想翻手一个巴掌打过去,奈何小腹的疼痛让她浑身乏力,脚一软,身子倾到了过去。
“姑娘!”白露惊呼。
“你竟然还敢玩儿上次的把戏,快给我起来!”燕凛怒声吼道,手却实打实地搂着姜采薇怕她摔倒。
小腹的绞痛让姜采薇疼得说不出话来,先前红艳艳的唇一丝血色都没有,“豫王殿下,我的病可能没好。”
燕凛狐疑地打量了几眼,苍白的脸色不像是装的。
“你休要骗我!”说着,抱起来姜采薇往清漪阁赶去,“你们去宣张生!”
姜采薇虚弱的瘫软在燕凛的怀里,男子身上的沉水香沁入鼻中,像是催眠的药物,她的眼睛开始耷拉,睡意开始袭来。
燕凛把姜采薇轻放在榻上,一扯下袍子忽的发现月白的袍子上沾染着殷红的鲜血,心一突忙看向浅眠的姜采薇问道:“你受伤了?”
姜采薇皱着眉醒来,摇头:“我没有啊。”
“那怎么会有血?”燕凛一脸的不信,说着把白袍亮了出来,冷道:“你再好好看看,我没有受伤,这血从乐善堂赶往清漪阁沾上的,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姜采薇愣了一两秒,忽的眼角一抽,那血……额!她的葵水来了,她竟然忘记了每月这个时候要来的东西。
燕凛一脸认真地盯着姜采薇,那苍白的小脸骤然浮现的红晕让他疑惑不解,看向姜采薇的眼神愈发地深沉。
“说你到底瞒着什么?”他不依不挠地问着。
姜采薇咬了咬牙,这种东西她怎么好说吗,抬起头反问道:“殿下阅女无数,难道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对着姜采薇一副你知道的表情,燕凛头疼的厉害,这比幼时看兵书还要难受,微微别脸,没好气地道:“谁告诉你我阅女无数的?”
“额!”姜采薇望着望着那张青筋近乎炸裂的脸,扶了扶额,燕凛是阅男无数她竟然给忘了,“抱歉殿下,您至少也有两个通房丫鬟吧?”燕凛怎么着都有十六七岁了,还是王爷,这都没有她打死也不信。
“没有!”
这声吼声差点把姜采薇吹翻,白露忐忑地收回踏入内室的脚。
“女人的葵水,你总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