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门被踹开了……
“妈的,恐怖分子果然恐怖……”心里不停咒骂着……胸口的疼痛感正在逐渐加剧,我难道被弹片击中了?疼痛感逐渐在不受控制的无限量扩大,我有点忍不住了,强行忍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我却难以控制我呼吸的粗细和速度。
糟了!
踹门的人听到了我的呼吸声,嘴里大喊着一句伊斯朗语,然后拎枪冲着这个角落开始疯狂盲射起来。伴随着强烈的耳鸣和半聋的听觉,我只能听到他开枪枪膛不停炸出子弹的重低音,勉强能听到子弹向我飞过来的声音……
右手食指轻轻拨动了一下枪侧面的保险开关,调成了连射模式,忍着胸口的剧痛迅速从地上坐了起来。
从侧面探出枪口,大概差不多对准了门的位置后扣压扳机,三十发的弹夹在几秒内直接清空,子弹把门打成了一片一片的碎木板,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缓缓从掩体中探出头部,一排子弹从门口外直射而来,“嘭”得一声闷响,一发子弹如铁锤般击中了我的头盔,夜视仪也被其打碎,飞到了身后。
就像是一个人用尽全力给了你头部一拳,我感到一阵恶心和头晕眼花,我想站起来,减缓下恶心的感觉,但我强迫着自己紧紧地趴在地上,不然在站起来的一瞬间脑袋就可能开花。
我后悔刚才做出的反击,现在有大概五六个人堆在门口朝着我这里开枪,但我更怕的是他们再扔进来一颗手雷,我就彻底玩完了。
“轰”得一声巨响,震地地面一晃,地下室的顶部开始落下上面堆积已久的灰尘,随着那声巨响,屋顶的水泥开始出现了裂痕……
这是剧烈爆炸的声音,可这爆炸是从哪里来的。
“轰!”又是一声巨响,门口的惩罚者似乎都跑了出去,外面响起了很激烈的交火声音……
看样子有人来救我们了……
由于门整个被打碎了,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我回头看了下阿普杜勒,角落里微弱的光线照射着他那已经变得苍白的脸。
“是时候结束这个任务了……”心里这样想着,我正准备举起步枪瞄准他的脑袋……
“杀了我……”阿普杜勒奄奄一息的说道。
难道这不是我现在就要干的事情吗?为什么我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停手?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着阿普杜勒,他身上已经被手雷弹片打穿数处,甚至他的左胳膊基本快被割断了,大量鲜血从胳膊里陆续喷涌出来。
“好……疼……”他的嘴里也开始出现血液,看样子已经活不过五分钟了……
“你会说奥特兰语?”我这才回过身来。
“没错……我……我不是真的……”他被从内脏反进口腔的血液堵住了嗓子和呼吸道,导致他根本无法说话。
“你不是真的什么?说清楚。”我问道。
阿普杜勒开始剧烈地咳嗽,一口血吐在了地上,用刚刚换出的一口气说道:“我很抱歉……你们一直以为我是真的……阿普杜勒。”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难道是我耳鸣听错了吗……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