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白顿时吹胡子瞪眼,“什么?那小子竟然吃独食,看来之前那一顿打轻了。”
闫晚琬忍俊不禁,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秦瑜已经挨了一顿呀!
闫飞白一边骂着秦瑜,视线一边继续扫视,忽然在车厢深处发现了一门造型奇特的火炮,炮身漆黑,泛着金属的光泽,炮口粗大,一看就是杀伤力强的重型武器。
“这是……”闫飞白的声音有些发颤,眼中满是震惊。
闫晚琬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炮身,笑道:“爹,要不要试试它的威力?”
闫飞白还未回答,闫晚琬已经亲自动手,架着火炮对准一个山头。
调整炮口,装填弹药,点燃引信,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炮口喷出一道火光,炮弹划破长空,直奔远处的山头而去。
片刻之后,远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烟尘四起,整个山头竟被炸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闫飞白站在原地,只觉得脚下的地面都在微微震颤,耳中嗡嗡作响,半晌回不过神来,而眼前的山头竟然被移成平地。
“这……这火炮的威力,竟如此恐怖!”他喃喃道,眼中既有震撼,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闫晚琬收起笑容,神色认真地问道:“爹,你说有了这些,那事可行?”
“行!必须行。”闫飞白毫不犹豫的说,闺女都将粮食和武器准备好了,再不反似乎说不过去。
他抬头望向远处那被炸平的山头,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热血。
或许,这场仗,真的该打了。
闫晚琬二人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南平府,刚踏入县主府的大门,便见吴公公带着几名禁卫军站在院中,神色肃穆。
吴公公见二人回来,微微躬身,脸上挂着一抹探究的神情:“镇南王,不知道您跟闫县主是什么关系,怎么刚回来就找县主呢?”
闫飞白如实说道:“吴公公怕是有所不知,晚琬正是家中那顽劣的小女儿。”
吴公公吃惊,“竟是如此?闫县主,您怎么也不曾提过这事?”
闫飞白解释道:“吴公公,这也不怪小女,她之前一直不知道本王的身份,这不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竟然还有此事?”吴公公显然是不相信的,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传达皇上的命令。
“县主,镇南王,皇上口谕,请镇南王即刻入宫面圣。”
闫飞白眉头微皱,但面上依旧镇定,拱手道:“臣遵旨。”
闫晚琬心中一紧,目光扫过吴公公身后那些面无表情的禁卫军,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她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吴公公,皇上召见家父,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吴公公笑了笑,语气恭敬却疏离:“县主多虑了,皇上只是有事与镇南王相商,特请王爷入宫一叙。”
闫晚琬心中冷笑,相商?怕是鸿门宴吧。
闫飞白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道:“无妨,爹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禁卫军已经上前,将闫飞白“请”上了一辆马车。
闫晚琬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眼中闪过一丝凌冽:“传令下去,随时待命。”
皇上,希望你知道如何做人,不然……本小姐只能亲自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