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晚琬挑了挑眉,语气淡然:“吴公公,您这是病急乱投医啊!我又不是太医,能有什么办法?”
吴公公急得直跺脚:“县主,您就别开玩笑了!这两位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边关可就完了!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北狄人打进来吧?”
闫晚琬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吴公公,您这话说的,好像边关离了他们就不行似的。皇上不是还有东平郡王吗?让他去不就行了?”
吴公公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说道:“东平郡王……东平郡王他……他哪能跟这两位爷比啊!边关的事,还得靠镇南王和秦大将军才行!”
闫晚琬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吴公公,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东平郡王可是皇上亲封的郡王,能被授予爵位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怎么就不能去边关了?难道皇上封他,只是为了好听?”
吴公公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笑两声,心中暗暗叫苦:“这闫县主,真是伶牙俐齿,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闫晚琬见他不说话,也不再为难他,转身对身旁的小桃说道:“去,把父亲和秦将军抬到镇南王府,让太医好好医治。”
小桃应了一声,立刻带人将闫飞白和秦瑜抬上了马车。
吴公公见状,连忙说道:“县主,那圣旨……”
闫晚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吴公公,圣旨您就先带回去吧。等父亲和秦将军伤好了,自然会去接旨。”
吴公公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闫晚琬那冷冽的眼神,顿时把话咽了回去,只能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是,县主说得是。那老奴就先回宫复命了。”
闫晚琬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留下吴公公站在原地,望着那一片废墟,心中五味杂陈。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吴公公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转身朝皇宫方向走去。
当皇上听到吴公公的转述,脸色瞬间阴沉如水,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瓷片四溅。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像冰:“闫飞白和秦瑜受伤了?还是因为寻仇?”
吴公公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小心翼翼地回道:“陛下,老奴亲眼所见,镇南王和秦大将军确实伤得不轻,太医说……说他们至少得休养三五个月才能下床。”
皇上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三五个月?边关告急,北狄大军已经攻破青阳城,他们倒是会挑时候受伤!”
周太师站在一旁,见皇上震怒,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秦大将军与闫县主和离,镇南王身为闫县主的养父,总要去为县主讨回公道,而且他们是在宣读圣旨前打起来的,的确不知道即将领兵一事。不过,边关危急,不能耽搁。”
吴公公连忙说道:“圣上,闫县主曾提过一人可以代替镇南王和秦大将军。”
“何人?”
“东平郡王。”
皇上顿时稳坐如山的男人,对方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透着邪性,“圣上当真让臣去?”
皇上不适的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场仗本来就是假的,目的就是让闫飞白和秦瑜过去,让东平郡王去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机会?
这时东平郡王忽然朝吴公公问了一句,“你说是闫晚琬提到本王的?”
“对,是县主举荐的您。”
东平郡王笑了,“行啊!捅了本王一刀,还在背后耍阴招,真当本王没脾气了。”
周太师若有所思的看向他,这东平郡王到底什么来历,他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查不到,看样还跟闫晚琬有过节,也许他可以……
皇上沉吟片刻问道:“那东平郡王觉得呢?”
“圣上,您不如再等等,也许很快就有人能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