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师不赞同的打断他,“胡闹,我们能等,北狄会等吗?”
“会等的,毕竟人还没去呢!”东平郡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殿外被砍断的大树,透过它像是在看什么人。
周太师哑言,这一瞬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皇上摆摆手,“周爱卿你先退下,朕与东平郡王有事详谈。”
“臣告退。”
与此同时,镇南王府内,闫晚琬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转身对躺在床上的闫飞白和秦瑜说道:“父亲,秦将军,戏演得不错。”
闫飞白睁开眼,脸上哪有半点重伤的模样?
他坐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笑道:“闺女,你这主意不错,皇上这下可算是骑虎难下了。”
秦瑜也坐了起来,神色间带着几分担忧:“晚琬,边关的事情我不放心,不如趁着卧病修养的时间,我去边关盯着,以免发生变故。”
闫晚琬轻笑一声:“不用,他们马上就会找到新的替罪羊。”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县主,不好了!东平郡王带着一队人马,直奔咱们府上来了!”
闫飞白闻言,眉头一皱,冷笑道:“东平郡王?他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想趁火打劫?”
闫晚琬却神色淡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她轻轻抚了抚衣袖,语气平静:“父亲不必担心,他不过是来讨个说法罢了。”
秦瑜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晚琬,东平郡王此人深不可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闫晚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他再深不可测,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今日他来,不过是替皇上探探虚实罢了。”
正说着,府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东平郡王带着一队侍卫,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他一进门,便冷笑着看向闫晚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闫县主,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举荐本王去边关,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啊!”
闫晚琬淡淡一笑,语气平静:“郡王说笑了,您可是皇上亲封的郡王,能力出众,边关之事自然非您莫属。”
东平郡王冷哼一声,目光扫过躺在床上的闫飞白和秦瑜,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哟,镇南王和秦大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儿了?难不成是被人打伤了?”
闫飞白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却被闫晚琬抬手拦住。
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郡王说笑了,父亲和秦将军不过是切磋武艺时受了点小伤,休养几日便好。倒是郡王,边关告急,您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来我们府上?”
东平郡王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冷冷地看着闫晚琬,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闫县主,借一步说话!”
闫晚琬轻笑着点头,跟着他走了出去。
站定,很轻的一声响起,“丧尸王,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