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男孩一脸呆滞,在林逾严肃的注视下,渐渐地爬上了恐惧。
“这些都是当时发生的,请你说明一下,当时你在做什么?有没有吃药?之前吃过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也不像,你并没有呕吐,也没有反流的症状。”
林逾当着男孩的面,自言自语起来,还一副深不可测的皱眉扶额状。
男孩快要哭了,他抓住被子,整个人缩起来。
“我,我没吃东西,我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我记得我特别饿,然后看到了什么,之后就不记得了,我也没有吃药,我没想自杀!”
“有人害我?”
“我没得罪谁呀,我没什么朋友,也不喜欢出门,我得罪谁去呀。”
“呜呜呜呜……”
林逾竖起食指,不耐烦的说
“嘘,嘘嘘!”
男孩眼里包着泪花花,闻言,立刻咬唇闭嘴,求助的看着林逾。
“恐怕你是猜对了。”
屏住呼吸的男孩闻言,呜呜呜的低声抽泣起来。
“我怎么这么惨。生活这么艰难,还要这么对我,我才十八岁,大好年华的说,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压在被子里的声音变得细碎,压抑,真是可怜的很。
林逾一把掀开被子。
“我刚洗的被罩,要哭擦自己衣服上。”
男孩惊骇的看了看空了的双手,满脸泪痕的苦脸更可怜了。
“有人害你,不代表你一定要得罪他,建议你从身边人想,据我的经验,这么大费周章的手法,很大概率上是熟人做的。”
“你,你的经验?你,你是警察?”
林逾摊摊手。
“我是法医。”
“啊?折腾死人的啊。”
看来对于法医的鄙视,贫富共如此。
男孩看了看林逾的脸,连忙摆手。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就不是,起来活动活动。吃个饭先。”
好像真没看到什么不满,男孩放下心,下床的时候,小声的介绍自己
“谢谢你啊,我叫雍天下。”
“嗯?”
林逾回头,男孩红着脸又说了一遍,林逾很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我叫林逾。”
男孩的脸更红了,咬咬牙小声追问
“是蝉噪林逾静中的吗?”
林逾点头。
“你的是坐拥天下的意思吗?”
男孩也点了点头,脸红红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