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砚初最开始也确实感到震惊和愤怒。
但虞锦恩已被收押和判刑,那么等待他的,便只有死亡。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也最终是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不过幸好,这故事的最后,还有陆淮渊依旧陪在他身边。
因此贺砚初说‘不重要了’,也不单单只是为了安抚陆淮渊,让对方不再担心。
这事实上,其实是他心里真的已经不在意了。
那些无法改变的过去,那个曾经在黑暗边缘游走的自己,早就已经被如今的他自己所接受了。
而现在,这样的一个他,也被自己所爱之人所接纳了。
那曾经贫瘠的土地上,最终开出了生命之花,也终将生生不息。
想到这,贺砚初不由得转身,倒是伸手环住了陆淮渊的腰。
他道:“阿渊,你说我穿女装好看吗?”
“好看。”
“那你喜欢吗?”
而闻言,陆淮渊抬手揉了揉贺砚初的脑袋,则是说:“只喜欢你。”
不管是什么样子,我喜欢的,自始至终便只有你,无关其他。
似是听懂了陆淮渊的潜台词,贺砚初不免勾了勾唇角。
“那既然这样,我以后只穿给你看好不好?”
他说着,不由得踮起脚,轻轻咬住陆淮渊的耳垂,语气显得有些暧昧。
陆淮渊身形一怔,而随即,却是顺势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腰,将人扣在了怀中。
意料之中的吻,落在了贺砚初的唇上。
只是他睁着一双大眼睛,反手环住陆淮渊的脖颈,倒颇有一副要反客为主的架势。
他们两人谁也不愿意相让,似乎是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而贺砚初虽然态度强硬又霸道,但在足够了解他的陆淮渊面前,显然还是有些吃亏的。
所以最后,他靠在陆淮渊肩头,微微喘息着,那一张脸也是红了个彻底。
不过很显然,此时的陆淮渊,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可一想起上次的那些情况,他就是不淡定,那也淡定了。
只是陆淮渊所考虑的问题,贺砚初显然也想到了。
因此他眉心微蹙,不由得抿了抿唇,却是开口道:“阿渊,你知道吗,其实我的催眠,都是跟虞锦恩学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倒是还真让陆淮渊不免愣了一下。
不过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便听贺砚初又道:“而他能用此方法杀人,可见在这方面的造诣极高。”
“但很不客气地说一句,我与他相比,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
贺砚初语气一顿,转而看向面前之人,神情有些意味不明。
而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的陆淮渊,倒是不由得挑了挑眉。
贺砚初:“你能躲过我的催眠,那是不是也证明,你其实也是这方面的行家?”
他如此说着,但字里行间,却显然是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