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纷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走错一步必然满盘皆输,但若能得祁笙青睐,就算是当众出丑也能稳稳坐在帝位之上。
“而祁笙的态度尚未明确,三位殿下皆在讨好祁笙,但是祁笙依然是不为所动。”
往祁府送去的金银玉石珠宝美玉都要把祁府门口给淹没了。
祁笙却是什么态度都没有表示出来。
剩下的话林文博还未说出,白玉琉竖起指头在嘴唇上点了点。
毕竟是老友,林文博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合上嘴没有再说下去。
白玉琉站起来,看见韶焉纹丝不动:“我去解决?”
“嗯,”韶焉回答,“是人,我不出手。”
白玉琉的足尖在窗边轻点,轻巧地翻出去,一炷香时间不到手中就提了个人回来。
这人浑身裹得漆黑,韶焉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确认这应该就是书中所写的‘暗卫’。
林文博被吓了跳:“应该也是祁笙的人。”
暗卫想跑,被白玉琉挡住路,慌不择路想从韶焉这边突破。
白玉琉像是在戏耍他,很快又挡住了他。
暗卫咬牙,以为自己就这么落入敌手,心里懊悔没有在意祁笙的话,正要咬破嘴里的毒囊求得一死免得被严刑拷问祁笙的事,又被白玉琉直接卸了下巴。
口水糊了一下巴,暗卫都有些绝望了。
袖里剑要抹脖子,手被卸了;脚底有毒暗器要扎皮肤,脚又被卸了。
他歪歪扭扭躺在地上,觉得死了都比现在好。
韶焉实在弄不懂他干嘛一心求死。
等他在地上流口水像个痴呆儿之后,韶焉总算是开口了:“你在干嘛?”
他下巴被卸了,自然是说不出话来,倒是眼神视死如归。
白玉琉见这样子都要笑岔气,把毒囊摘了下来之后给他接上下巴:“至于么,我也不打算问你什么,就是剩下的内容不能给你听了而已。”
身上致命的东西都被白玉琉拿了,再接上手脚,白玉琉把他放在窗边拍了拍:“去吧,别来了啊,路上小心!”
暗卫视死如归地来,懵懵懂懂地走。
在屋檐上飞回了祁府的时候,暗卫才反应过来自己捡回一条命,悻悻地打算找祁笙汇报消息。
暗卫被扔回去,话题继续。
林文博老了,还想了下自己说到哪里:“我是不是说到三足鼎立了?”
“说到祁笙不为所动。”
“哦哦,想起来了,”林文博之前在桌上画的水痕已经消失,又重新画了一遍,“因为祁笙迟迟不肯站队,所以朝中多了一种猜测,这种猜测大逆不道,谁也不敢过多讨论,所以我给你们说了,你们也要守口如瓶,别到时候你们能跑,我就只能人头落地!”
白玉琉拍着胸口保证不会乱说。
林文博眼中深沉:“有传言,祁笙想自己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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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老臣所说都是肺腑之言,老臣知晓太子宅心仁厚,但为帝者必然要心怀大爱,不能只顾眼前啊!”
太子头戴玉冠,身着蟒衣,神色不忍:“若孤连兄弟也不顾,小爱都没有,哪里称得上大爱呢?”
臣子还想在劝,太子却挥手说道:“秦卿先回去吧,孤实在是不想提此。”
秦卿也是气急,哎呀一声离开,只怪自己选了这个优柔寡断之主,也只能硬着头皮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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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将手中书信放在火堆中燃烧,待到只剩灰烬,才开口:“有劳顾卿。”
顾卿行礼:“为五皇子殿下,老臣在所不辞。”
“那便依照计划行事,先解决掉老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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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卿对此有何见解?”
吕卿说:“现在祁笙大人态度尚未明确,不可轻举妄动,夺帝必须有祁笙大人的支持。”
八皇子疑惑:“可现在不是有传言——?”
“八皇子,”吕卿打断他,“捕风捉影之事,若是让有心之人听见,可是要出事的。”
八皇子失言,不由得用手捂住嘴,又自觉此动作太过稚气,强板着脸说:“那吕卿想如何?”
“拉拢祁笙大人为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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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公主,皇上他已经歇下了,若有事还请明日再说吧。”皇上的贴身公公拦住了三公主。
三公主艳若桃李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冷意,又很快恢复:“那还请公公帮我带话给父皇。”
“三公主请说。”
三公主眉尾飞扬,和殿内躺在床上病怏怏的皇上如出一辙:“如今状况,还请父皇清醒一些,莫要被人迷了眼。”
已近年关,再过就是新年。
但西晏国,注定要过一次颠倒混乱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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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单元可能多线发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写好,尽量吧
凤凰于飞,翙(hui)翙(hui)其羽
出场人物有点多,我中间加点分隔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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