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16日星期六晴午
老夏站在二楼楼道里讲卷子,同学们(好像)在楼底下听。而我却在二楼离他有一段距离听课,看着老夏一边拿着卷子讲一边侧着身子在楼道墙上的黑板上写。
楼道里怎么会有黑板?为什么我会站在二楼?为什么之前的记忆记不清了?老夏不觉得我站在这里很奇怪吗?
又不知道怎么皮筋哪去了,头发散了。肯定是细皮筋扎的时间太长就不结实了!
老夏穿着紫色的衬衣依旧滔滔不绝的讲着题目,这个时候彭月上来了,她走到我旁边和我说话(聊的内容不记得了)。
场景转换为又一个二楼楼道。
我站在二楼楼道尽头,高敏在我旁边站着,而老夏站在对面那栋楼的二楼楼道里讲题。
我发现楼道里站着好多好多的学生,都是我们班的。
我和高敏坐在地上,靠着水泥做的护栏,尽量让头躲在护栏之下。我想这么多的人,老夏应该注意不到我们“玩消失”吧!
我们聊了起来,渐渐地发现周围的学生也坐到了地上闲谈,打扑克,睡觉,走廊的另一边到我这一边全是姿态各异的我们班学生。我看见隔几个人就有一个女同学穿着桃红色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起身要走,便跟旁边的几个女生说:“你,你和我那天穿的呢大衣颜色是一样的,你看看,我们班好多人都在穿这个色的呢大衣。”我用手指着楼道里其他几个穿着这个颜色衣服的女孩。
我遇到倪宇航,她问我:“你要去哪儿?”
“买冰棍。”
又不知我怎么就走进高三(6)班,一进门,便见一个大冰箱在门口,一个同学(不记得是谁了)从冰箱里正拿东西,又见前排几张桌子上摆着西瓜,有的是一块,有的是半块,红红的,很有食欲感。
我走到自己那一排的课桌边,看见黄芳芳正在吃盒饭,她好像很饿,我坐位在她的里面,进去的时候不小心把她的筷子弄到了地上,我抱歉地捡起来还给她,她一脸生气却又平静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场景再次转换成夜里的大街上。
一个我认识的女人抱着孩子(现实生活中我根本就不认识,其实是查无此人)。她怀中的孩子头上好多红包,好像是被蚊子叮的。她告诉我,她的孩子不知怎么了,一抱起来就哭个不停,只要放到小木头摇床上就立马不哭了。
我脑海中立马浮现我以前在超市里看的惊魂六计中一个故事。故事中的孩子跟她描述的情况一模一样,解救这个孩子的方法就只有一个,必须再找一个跟这个孩子差不多大的小孩,讲他们同时放在小木头摇床上,而且要咬破找来的孩子的脚趾头,让自己对我孩子吸他的血,在咬破自己的孩子的脚趾头,让那个孩子吸自己孩子的血,事成之后,赶紧抱着自己的孩子就跑。不过剩下的孩子和之前的孩子命运就是一样的了,只要离开这个床就会哭闹不停,除非再找一个孩子,循环这个诡异的仪式,不过终究是有一个孩子难逃这个厄运的!
我没有告诉她解救的方法,因为你的孩子解救了就意味着了一个孩子遭殃,太残忍了!
我抱了一下一个孩子,孩子边哭边喊“八哥”。
我问她:“这是在喊你?”
“嗯,他叫我八哥。”尔后从我手中抱了孩子就走了。
场景又转换到了白天,我住的宿舍阿姨的院子里。
(好像夜里的事就发生在刚才,那个女子从院子里走了,梦里白天黑夜好像是无界限,时间也很乱。)
事后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孩子我以前看见过,怪不得见到他时就莫名的眼熟。列车上,上次我和阿哥在列车上看见那个被母亲扔下去的用蜡做的孩子,背后一阵冷汗直冒。
我上楼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拿起梳子准备梳个发型,然后去告白,却看见胡慧经过我的窗口,把一双鞋放在我窗台上就走了。
又站在镜子前,发现头发变得好油,前面的刘海不在什么时候背上去,其中还夹杂着几条亮眼的橘黄色的挑染头发,我用梳子梳头,发现头发总是打结,便用手指去撸梳子上的头发,发现梳子上有一条蛆。我害怕了,又用梳子从头上猛地梳了几下,梳子上又多了几条正在动的蛆,我用手捂住后面的头发,发现手中有好多东西在动的感觉。
立马我拿起洗发露和热水壶到楼下洗头。怎么会是这样?头发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蛆,明明昨天刚洗的头发!
因为害怕,我不断地从头上能摸到涌动的蛆,看见前方有水,是从屋顶的上方留下来的,来不及多想,我就冲过去低头洗,发现洗不掉,抬头一看,发现这水是从楼的边沿冲下来的,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