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发现房东阿姨的后院有水龙头(其实是前院有水池),我快步的跑到院子里,手又摸了一下头发,这一摸让我浑身凉了一大截,我摸到后脑勺,尤其是左后脑勺有好多小拇指般大小的我包。我将手插进头发中准备好好的摸摸,是不是我摸错了。
不摸还好,一摸我发现后脑勺的头皮和脑不连在一起,就好像纸上的粘贴,时间久了,粘贴有的地方不黏了,可是还有一点地方是粘在纸上,这种要脱落又不脱落的状态。
oh,god,我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的惩罚我!
我不禁在想:这些包里不会是蛆吧!
想到这里,我害怕的程度不亚于当场宣布我死亡。这时我已走到前院,看见小范在水池里洗手,赶紧向他走去。
“阿范,你摸摸我头上是不是有好多包,你看我头皮是不是不在头上,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梦,在梦里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我可以感觉到阿范的手摸到那些恶心的包上,为了证明这只是一个可怕未醒的梦,我猛地将自己的手臂挥向支撑着车棚的柱子,感觉壁上一阵疼痛。
能感觉到痛意,就是我不是在做梦,那么这件事就是真的,怎么回事这样呢,不会是我这个学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吧?
“阿范,怎么办,这不是在梦里,头上的包怎么搞啊?蛆个会把我的血吸光的啊?”我都可以听到自己因害怕而颤抖的声音。
阿范刚想说些什么,这时候从房东阿姨的房子中走出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便是房东阿姨,别一个女人我不认识,不过她对我说:“没事的,我以前也弄过这样。”
“那你是怎么好的?”
“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她说。
听她一说会好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许:“这是什么引起的我?”
女人说:“精子回流。”
“精子回流?”
“精子没有排出去又回流去了的意思。”女人解释道。
“哦。”我心里知道精子不是男性的吗,我怎么会有精子回流呢?估计因为没有什么伤害性,便放心多了。
老爸老妈又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我给老爸说了头上的包和头皮要脱落的事。
老爸说:“我带你上医院瞧一瞧。”
“到无为县医院啊?”
“不是,就江坝那一头的。”
“那个医院好小,我怕他查不出来还糊弄我们,再过十几天就要高考了,我觉得我好想参加不了了。”我害怕地说。
老爸洗了洗手,将我弄掉的肥皂捡起来放到玻璃里。
“爸,我头发上还有好多蛆,刚才洗掉了。”
老爸瞪了我一眼,责备我不该在众人面前说出来,他严厉地说:“不能回房间再说啊,万一被他们听到了,以后还不嫌你?”
我知道老爸指的是房东这些外人,手又不自觉地摸了摸头上的包,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才会得到如此的下场,感觉自己会因为这件事而死。
一种死亡气息和恐惧笼罩着我,吞噬者我。
接着我就被闹铃叫醒了,惊了我一身冷汗。如今回想起来,恐惧,稍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