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张宅,钩吻就明白了他们去向:“尊上,我们是要去哪儿啊,是去除魔?什么邪魔需要尊上出手啊。我知道了,尊上一定是带着弟子来修炼的,那去哪修炼啊,我真的可以和你们去吗......”钩吻一路上叽叽喳喳,苏不惑也不闹但是也没有回答。
踏竹看着走在前面的尊上和钩吻,悄悄对谷弦说:“谷弦,那个...他真的是我们师叔啊?”
谷弦双手握拳:“他脑子有病,难不成你脑子也有坑?”
踏竹悻悻闭嘴,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在钩吻的吵闹声中,一行人终于在三天后来到了景城。
“尊上,为何不御剑啊,我看那些仙家都是御剑而行,来去自如......”钩吻巴巴得看着苏不惑,真诚的不得了。
谷弦撇了一眼:“你懂什么,自然是有原因的。”
钩吻自然知道苏不惑的用意,只不过适时装个傻罢了。
踏竹出来解释:“之前景城闹有事端,尊上想了解沿途城县是否与景城有关联,所以吩咐我们不准御剑,一来是探访,二来的话是我们一众人御剑,必然是太过显眼。”
“哦,明白明白,怕太张扬。”
“你和他解释什么?他懂什么?”谷弦拉着踏竹。
苏不惑停下:“谷弦,抄十遍清心训。”
踏竹刚想劝慰谷弦,不要嘴不饶人,尊上又要罚了。不料苏不惑又开口:“踏竹,五遍。”
踏竹不解,自己怎么也要罚。钩吻回身拍了拍踏竹的肩膀:“叫你瞎解释。”说完又跑回苏不惑身边。
额,我不是解释给你听吗?怎么还说我瞎解释。踏竹懵逼,开始慢慢赞同谷弦的说法,这人脑子有病。
一路上打听到,景城原叫澋(jǐng)城,此前因为多次发生洪涝,请了道士来看风水。道士言这城风水不正,澋字又有水回旋的意思,想要避免洪涝,生活富足就要改风水改名字,重新布局。百姓一听有改法,便自发征筹银两并拆了城中多处建筑,大刀阔斧,改了城中布局并改名澋城。多年以来,城中百姓生活富足,洪涝也不再发生。但就在几个月前,景城突然发生鼠疫。按理说,一场鼠疫也不至于毁了一座城,可这场鼠疫来势汹汹,十分蹊跷,表面天灾实则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