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夫人怒问,“我这边刚刚才审理完的这件事,下人就都知道了?”老夫人气得拿着鸠仗哆哆地板,怒道;“你看,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长孙静茹你看你干的好事?一回来就败坏我侯府的名声,你……你真是……”
“母亲,别生气了,事情也许没有您想象地那么严重,这件事让我来问清楚再处理。”长孙文博说。
“还要问什么?他手上有大丫头的手绢这还不是证据,家门不幸啊,哎。”
长孙文博不顾老夫人的哀痛,走到阿忠面前问,“你叫什么,来我侯府做什么?”
“小的叫阿忠,是庄子上的守院的。我与大小姐两情相悦私定终身,自从她回到侯府,我们彼此挂念,于是小的就来侯府找大小姐。前些日小的还与大小姐见过,小姐将这手绢送与我,让我耐心等待,她将于侯爷说明一切,请侯爷成全我们。”说着,阿忠跪着走到那条被掉落在地上的手绢拿起来,又跪走在侯爷面前,呈现给他看。
“哈哈哈……”长孙文博扬天笑了笑,然后看向长孙静茹说,“我想听听你的说的。”
“我说他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父亲您信我吗?”长孙静茹反问。旁边的阿忠急了,“大小姐你怎么嫩这么说,咱们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你能一句子虚乌有就全抹清了,我可是有手绢为证的”
“哈哈哈……”长孙文博有大笑了几声,“一个不承认,一个急于相认,很有趣。”
“侯爷……”老夫人不解,长孙文博打住她想说的话。不仅是老夫人不解,在场的人都懵了,这侯爷是怎么想的?长孙静茹做出如此败坏闺名的事情,侯爷竟然说有趣。
“茹儿,这个阿忠口口声声说和你花前月下还是山盟,且手上还有你的手绢,而你又不承认这件事,你解释一下吧。”
“是,父亲。”长孙静茹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她这个父亲是来添油加醋的,现在看来,侯府还是有明理的人,只是她还看不出她这个父亲为什么要帮她?如果说是父女情分,那就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待在庄子上那么多年不闻不问了。难道和老夫人一样不过是把她当成一颗棋子?那好吧,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保住自己。
“阿忠我问你,你说我与你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那么你肯定对我非常了解,也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日子。”
“那是自然。”阿忠不思考地回答。
“很好。”长孙静茹微微一笑。倒是长孙静柔稍作眉头,一眼看穿阿忠这颗棋子没用了。
“那我问你,我今年几岁?生辰几时?我与你见面的每个日子具体哪一天你细细说来,我对你的山盟海誓内容又是什么?”
“这……这……”阿忠慌了,被一串的问题问懵了,交代他办事的人可没有说过这些事情。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长孙静茹凌厉的眼神让阿忠更慌乱,“我……”
“那手绢又是怎没一回事?”长孙文博又问。
“启禀父亲,这条手绢前几日刚丢失,本以为这粗糙不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吧,却没想到竟然让人捡了去做伪证。”
阿忠定了定神,急忙说道:“启禀侯爷,启禀老夫人,这手绢确确实实是大小亲自给我的。就在前几日,大小姐与我见面时给的。哦,对了,有个叫小洗的丫鬟能给我作证。是那个丫鬟和大小姐一起来的。”
“来人把那个小洗叫来。”
“侯爷不要名声了吗?”老夫人问,她心里还是认定长孙静茹不洁,不然这手绢这么就这么巧地在府内丢的,却让外人给捡去了?
“要,当然要。所以更要问清楚。”长孙文博很肯定地问答。
随后,小洗到来,她是芳菲苑的三等的扫地丫鬟,看来早已被王姨娘收买了。
“奴婢见过侯爷,老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各位姨娘。“小洗颤颤巍巍地跪着,许是被这大场面吓着,可是她既然决定背叛主子就应该想好下场。
“父亲,我想亲自问话。”
“问吧。”
长孙静茹冷冷地看向小洗,小洗不敢抬头,反而把头低的更低。
“小洗,今日我才在芳菲苑里重新立规矩,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奴……奴婢记得”
“很好。那我问你,你可见过这个人。”
小洗连抬头看头没有就连连说“见过,见过。”
“什么时候过。”
“前几日,半夜和大小姐在后门见过此人。”
“我和他说话什么做过什么?”
“这……奴婢当时离得远听不清楚看不见。”
“你说我们是在后门见面的,那么那时候后院的护卫几个人值班,是谁人值班?”
“奴婢……奴婢……奴婢忘了、忘了……”小洗吓得哭了出来。